了。
九珠在钱财面前可一点也不含糊,扯谎道:“糖果。”
骑马赶来就为送一盒糖果?陆永庭可不信,“打开给我看看。”
看你个锤子,九珠不想,慢声说道:“一盒糖果有什么可看的。”
妻子越是这样,陆永庭越好奇上了。
……
夜里,陆永庭趁九珠在净室洗漱,在床上的被褥里找到了木匣子。
东西到了手上,陆永庭又犹豫到底要不要打开,总觉得太小人行径,有失身份。
陆永庭没有过多的挣扎,打算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却被一声大喊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呢!”
九珠在净室时莫名有种强烈的预感,有人在动她的东西,出来一看,预感果然是正确的。
她冲过去,从陆永庭手里夺过木匣子,恼怒的瞪着人。
“陆永庭,你偷我东西!”
九珠声音喊得极大,似乎就要让外面的人都听见一般。
被逮了正着,陆永庭又羞又臊,做贼心虚慌张的小声道:“你别喊,别喊,我没偷你东西。”
九珠气炸,“你当我眼瞎,都人赃并获了你还狡辩。”
“我……我只是想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承认了是吧!”九珠嘲讽起来,“果真家贼难防,堂堂世子爷,竟然也偷鸡摸狗,属实让小女子刮目相看,就问你知羞不知羞?”
羞不羞陆永庭可不会说,被小女子指着鼻子骂,此时倒是有些恼羞成怒,“你人都是我的,一个木匣子算什么。”
听听,这叫什么话,明明是自己的错,还理直气壮起来,九珠拿着木匣子就往门口走。
“你要去干什么?”陆永庭喊她。
九珠转头回了一句:“你不讲理,我要去找父亲讲理。”
闻言,陆永庭一惊,忙趋步向前挡了九珠的路,此时他不敢大男子主义了,“我讲理,我讲理,别去找父亲,天都黑了,哪有儿媳妇往公爹屋里跑的,不合适,不合适。”
九珠眯着眼看着人,“你是在拐着弯骂我不懂规矩?”
陆永庭憋着笑服软道:“不敢,不敢!只要你不去找父亲告状,我便承认我错了,你想怎么着都行。”
这话听起来奇怪,九珠没多想,陆永庭既然认错,她不也没必要去麻烦公爹。
“是你说的我想怎么着都行?”
被妻子拿捏,陆永庭认了。
“木匣子里有两万两银票是祖父给我的。偷一赔一,你赔我两万两这事就这么算了。”九珠管着王府的账本,她知道陆永庭很有钱。不趁机敲他一笔,岂不亏了。
原来木匣子里装的是银票,怪不得这么紧张,陆永庭到底还是知晓了,爽快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