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在里面。
自己打.飞机。
她如吞了四川最火爆的辣椒。
五官蹿的火辣辣的。
那低沉的闷哼声,男人的发泄声,还有最后一泻舒爽的畅快声。
看了眼墙上挂着的石英钟。
恩。
她家男人时间还挺长的。
以后她的幸福可以保证了。
回过味儿来之后她呸呸呸了几下子。
捧着又烫又红的脸。
韩显樱,你在胡乱想什么啊。
大姑娘家家的,害不害臊。
她抓着被单子,蒋行深已经出来了,看她愣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媳妇儿,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韩显樱舌头打结:“你,你完事了?”
问出口,韩显樱后悔的想咬掉舌头。
她干什么问男人这么敏感的话题啊。
啊啊啊,丢死人了,想撞墙。
“我,我去洗手间。”韩显樱找个借口就想溜。
蒋行深抱住她,低沉悦耳的声音声声敲击在她耳畔:“躲什么?以后慢慢适应。”
“你,你不许说了。”韩显樱捂住他的唇,却无意间跌入男人深邃如海的眼底,他低沉犹如大提琴的声音响起:“以后,我不想用手掌兄弟来做这件事了。”
韩显樱娇嗔:“不害臊,结了婚不知道脸是什么了。”
“脸都给我媳妇了。”蒋行深继续得寸进尺:“你在床上躺着,我给你泡点红糖水。”
“当兵的,你怎么什么都懂呢,说,以前还给谁泡过。”韩显樱钻进了被窝,露出一个脑袋,酸溜溜的问。
“就给你一个人泡过,我都是问别人的。”蒋行深泡了一大茶缸子红糖水,韩显樱喝了半杯就喝不下去了。
她缩了缩脖子,糯糯道:“不喝了,你这是放了多少红糖啊,一斤吧,都要齁死我了,再喝就吐了。”
蒋行深怕浪费,两大口就把红糖灌进去了。
“你不睡么?”喝完红糖,浑身暖乎乎的,睡意也跟着来了,她上下眼皮直打架,说话的声音都弱了下来。
“你睡吧,我守着你。”蒋行深声音动听。
韩显樱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待她睡熟之后,蒋行深给她拉好被子,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轻手轻脚的下楼了。
紧接着楼下便响起当当当的声音。
谁也不知道蒋行深在干什么。
冬天起床靠勇气。
韩显樱觉得浑身凉飕飕的。
她摸了摸旁边,空的。
她一下子惊醒了。
蒋行深呢?
被窝那么凉看来早就起了。
不过,在她印象里蒋行深好像没睡觉呢。
她趿拉着毛线钩的拖鞋去洗手间,褪下小裤衩一看,咦?没有血了,好奇怪啊,难道不是亲戚造访?
她没想那么多,这具身体体质一直不好,估计生理周期不准吧。
到了一楼转悠了一圈也没看到蒋行深,她推开门,呀了一声,竟然下雪了。
好美啊。
院子里的篱笆上布满了白色的,厚厚的雪,虬枝被白雪压的弯下了头,傻狗撒欢的在外面玩,雪地上涌出傻狗梅花的小脚印儿。
傻狗两个爪子去挠树根。
一震,虬枝上的雪簇簇的落下来,洒了傻狗一脑袋。
傻狗美滋滋的转圈圈,摇尾巴,觉得自己美美哒。
“蒋行深呢?”赏了会雪,韩显樱刚意识到自己是出来找她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