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新闻也比比皆是,什么瓜农地里的瓜,一夜之间被人全砍了;什么养鱼的鱼塘里被人投毒;什么菜农地里的菜刚好,就被人毁掉或者谣传说地里的菜送人,哄那些贪图小便宜的人来将菜地里的才一抢而空的……
她制糖的作坊在这里,还想着让附近十里八乡的乡亲,能在开垦的旱地里多种些这个,好让每年都有能甜菜根收。
不然空有作坊没有原材料,有何用?
再者,慕家发达的速度,在县城里不起眼,可在东光村民的眼里,那太快了,估计不少人会暗地里眼红。
若是背后使些手段,比如对甜菜根下手,那就防不胜防了。
倒不如也给他们些好处利益,将大家绑在一块,这样就算是为了他们自家好,也会护住这制糖的生意的。
再者,这个消息一放出去,相比大家也没心思再关注慕家买了几个人回家,娘家人怎么投靠她来了之类的小事了。
听了里正的话,沈佳言正好顺手推舟,接过里正的话:“里正叔说的是,我们一家子在东光村,能有今日,也多亏了里正叔和乡亲们的照顾。”
“这我家日子如今好过了,我也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自然不会忘记了乡亲们。所以我在县城里,就想过了,只制糖的作坊还能不能开是后话,可这甜菜根却肯定是要收的!这甜菜根容易生长,又不用占着庄稼地,在山坡上多开些荒地,好生伺候着,产量也不少。”
“今年是第一年,价格可能便宜了些,等明年后年,若是这制糖的法子能推广开来,起码甜菜根的价格要上涨。我就想着,要不,咱们村里让大家也多种些甜菜,一年也能多点收入。”
“更不用说,若是将来这制糖的作坊还能继续开,我这肯定少不了是要人的,到时候还要请乡亲们帮忙。里正叔放心,也不白让大家帮忙,外头县城请人是什么工钱,我就出什么工钱!”
里正听了,顿时喜上眉梢。
别的不说,去年隔壁村因为卖甜菜根,每家都收入不少,明年后年价格上涨,他们多种一些,也能多些收入。
而且,他知道沈佳言不是信口开河的人,既然能说出这话来,那就是有七八分准了。
到时候那甜菜根多了,这制糖的作坊说不得就要扩大,到时候给作坊干活,也比在外头打零工强不是?
还不耽误地里的活计,也不耽误春秋两季上山,更不用担心,出门在外被人哄骗,或者白干活拿不到钱。
简直再好也没有了!
立刻里正就换上了笑脸,将沈佳言一顿夸,还将人给亲自送出了门。
扭头就招呼全村人,要宣布这个好消息。
果然如同里正所说,这个消息一宣布,就如同油锅里滴了几滴冷水,一下子就炸了锅。
有跑到里正面前追问,这是不是真的?
也有干脆跑到慕家去,问沈佳言的。
还有那略微懂一点分寸的,就抓着跟沈佳言平日里关系不错的全氏和白氏,问她们知道不知道?
那是没一个人再去管慕家那点子小事了。
从里正哪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村里人对慕家的态度越发殷勤了,都不傻,知道跟慕家人打好了关系,将来等那个制糖的作坊开工,人家不得先选关系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