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鱼真听了惊讶地张大嘴巴,“这些…陛下知道么?”
“自然是知道的,”符延挑挑眉,“只是不说破罢了,只要不波及北辰阁,由她们斗去。两败俱伤了,倒省的陛下动手了。”
鱼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望望前方靳承乾和路莞莞依偎的背影,转过脸一脸严肃地看着符延,“符总管,那我呢?”
“什么?”符延被鱼真突然的认真脸吓了一跳,听了问话更是懵。
“你对娘娘们评价地头头是道,那我呢,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
鱼真抿抿唇,有些不好意思。以前总认为那些问男朋友你爱不爱我的女孩子幼稚又无聊,没想到轮到自己也是忍不住。心里有了在乎的人,总是特别在意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是不是美好无暇的。
“你呀,”符延摸摸下巴,“娇憨可爱,活泼明丽,最难得的是心思纯净。”
鱼真听着符延的评价耳根有些红,骄傲地挺起小胸脯别开眼,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咳,没想到都被你发现了。”
“就是蠢了些,总是能闯出各种让人匪夷所思的祸事。”符延慢悠悠地又接了一句。
听了这话,鱼真脚步猛的一顿,狠狠眯起眼,看都没看符延一眼,加快步伐大步离开。说我蠢?真是太不像话了,这样的男人,欠□□,注孤生!
“哎,我还没说完呢。”见鱼真生气,符延忙快走两步拉住她的袖子,“可是,无论你闯下怎样的祸,我都愿意给你收拾烂摊子,并以此为荣。”
鱼真诧异地回头,月光淡淡洒在符延的脸上,晕出浅黄色的光韵,温柔又和煦。
这场景太醉人心,鱼真竟觉得有些飘飘然,嘴唇嗫嚅了几下,“有什么可以为荣的啊…”
“因为,我至少还有一个可以心甘情愿为她收拾烂摊子的人,这不是一种骄傲吗?”
“陛下,今个可是年三十,俗话说,新年新气象,咱们也不能免俗是不是?不如尝试些新鲜事物?”
路菀菀拉着靳承乾的手走进屋里,笑眯眯地伸手给他解腰带。
靳承乾挑挑眉,心里有些兴奋,“自然是好的。”
乖宝这是放开了?那今晚怎么做好呢,什么姿势,什么地点,要不要弄些道具来,这喜庆的日子,总是要尽兴些的嘛。
“那臣妾去让宫人们都去休息,就我们俩好不好?”
“好,自然是好的。”听了这话,靳承乾心里更是高兴,四处打量着,这张桌子就不错,高度正好,待会铺张被子,估计也不会太硬。道具就算了吧,冷冰冰的玉&势怎么比的上他的东西火热舒服。
“哎,那您自己穿好衣服,臣妾也去换一身。”路菀菀眉眼弯弯,将手上的常服塞进靳承乾怀里,转身去换衣服。
“还换什么衣服?”靳承乾伸手拉住路菀菀,烛火映在眼里,不断跳跃着,“反正待会都是要脱的。”
“陛下,您可不能犯懒。”路菀菀笑着在靳承乾手背上轻轻拍了下,“这种啰里啰嗦的朝服怎么能穿进厨房呢,多不方便呀。”
厨…房?靳承乾有些懵,眨眨眼睛才回忆起回来路上路菀菀跟他说的话,“路氏传奇阳春面?”
“对呀,”看着靳承乾一言难尽的神色,路菀菀也有些迷茫,“陛下,您怎么了?”
“朕没事。”就是胸口有些闷…
靳承乾笑着将路菀菀转了个身,拍拍她的小屁股,“快去吧,朕在这等着你。”
目送着路菀菀走进屏风后面,靳承乾扶额,看着腰下明显支起的小帐篷苦笑了一声,这都什么事啊这。
路菀菀兴致勃勃地踏进厨房,靳承乾跟在后面,一脸无奈的笑意。
“陛下,您烧火,臣妾揉面,臣妾下面,您放盐,可好?”
“全听贵妃娘娘吩咐。”靳承乾装模作样地抱拳,逗得路菀菀更是开怀。
“陛下,那个灶里的火是不熄的,您用个木柴将那个灶的火引到这个灶里,再添些木碳就好了。”路菀菀指着不远处的大灶,对着靳承乾比划。
“为什么不直接用那口灶呢?”靳承乾看着脚边的木柴有些犯难,该用哪一端引火呢?
“因为那口灶是烧水的呀。”路菀菀轻笑出声,捡起地上的木柴递到靳承乾的手里,踮起脚尖吻了下他的嘴角,“陛下乖哦。”
靳承乾摸摸还留着暖意的嘴角,脚底有些发飘,强装着镇定往灶边走去。
看着靳承乾已经取好了火,路菀菀便舀了水和面团。正心情舒畅地哼着歌,就听见靳承乾在旁边委委屈屈地叫她,“乖宝,乖宝?”
“臣妾在呢。”路菀菀应着声转过头去,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靳承乾将木柴摞在一起,也不嫌硌得慌,掀了袍子就坐了上去。左手拿着木炭,右手是还星星点点闪着火光的木柴,脸上则有一道黑黑的痕迹,估摸着是擦汗时沾上了炭灰。
“乖宝,点不着。”靳承乾烦躁地将木柴塞进灶里,将碳也扔了进去。好看浓眉皱起,嘴角微微下垂着,向路菀菀伸出手。
看着靳承乾一脸的小情绪,路菀菀乐不可支。走过去蹲在靳承乾面前,“陛下您别急,第一次嘛,点不着很正常的。哎,您看您这脸上有灰,臣妾给您擦擦。”
靳承乾闻言将脸凑过去,路菀菀用沾了面粉的手去抹,“对,别动,臣妾给您擦。”
看着靳承乾的俊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狼狈样子,路菀菀笑的仰倒,窝在靳承乾怀里眼里都笑出了泪花。
“乖宝?怎么了?”靳承乾不明所以,但看路菀菀笑的开心,也不自觉地跟着笑起来。
正笑着,眼神忽然瞟见自己黑色袖子上面的白色痕迹,再一看路菀菀的手,沾满了面粉。靳承乾脸猛地一黑,小丫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乖宝,起来。”靳承乾耸耸肩,将肩膀上的路菀菀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