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篇第一段原来就写好了,只是一直插不进去。中段那个高中生就是第一集跑龙套的,构想是来自某漫画,觉得很有趣,就拿来当作串场情节。
“怎样,这次出差还顺利吧?”上班佳真连忙凑过来询问。昨天原本要跟她一起下南部出差,没想到临行前佳真竟然报病号,没办法只好把她托给老公照应,自己一个人去。
老公也真是奇怪,不过是要他送佳真去医院而已,竟然推三阻四,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老同学。对了,从佳真借住那天开始,昭霖的举止就怪怪的很不自然。“那还用说,有我们张副理出马,当然是没问题。”部内的助理小姐抢着接话,把雅琪心思拉回。“副理?不要乱讲,八字都还没一撇,小心有人说闲话。”雅琪连忙否认。“有什么关系,有消息说前几天的人事评议,有高阶主管推荐你升任副理,你昨天出差又谈成了件大生意,不升你,那要升谁?”围过来的同事附和着。
雅琪只笑笑着不说话,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时,看到桌上有一个牛皮纸的信封,没有封口也没有邮票邮戳,上面是潦草的笔迹,写着“张小姐亲启”“什么东西?”打开里面是几张照片跟一张纸条。
第一张照片是个女子站在马路边,一辆豪华房车停靠在旁边,女子正准备上车。第二张是一辆车子正准备开进一幢豪宅,由颜色跟款式来看,应该与前一张照片的车子一样。第三张则是女子下车,时间显示是隔天,女子的衣服没有更换。这三张都是远镜头拍摄,照片中的事物有点模模糊糊,看得不真确。
雅琪全身冒出冷汗,她知道这是什么!她发呆着,直到部门助理走过来敲了敲隔间说∶“张小姐,大家都在等你。”“喔,我马上来。”随口敷衍。她找收发小妹谈话∶“小妹,你知不知道这信封是哪里来的?是谁放在我桌上?”那晚上念夜校的小妹有点提心吊胆问∶“我不知道啊,公司的信件我都有登记收发文号,可能是我漏掉了。不然拿给我,我重新登记。”“不,不是,不用了。”看来是得不到答案了。
雅琪这一天已无心上班,而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慢。那天下班,洗了头淋毕浴,她坐在客厅裹对着电视,一坐好久,直到腰都酸僵了。“在想什么?”昭霖靠在身边,用手指撩拨雅琪发梢。“没什么,为公事烦心。”雅琪很技巧地偏过头去。瞄了一眼妻子胸前微开的前襟,再看一眼她严肃木讷的表情。“我这礼拜四还要飞大陆去,大概要下礼拜三回来。我以后就调回台湾来专门处理这边的事,应该就不会常常不在家了。”“那很好啊。”雅琪看起来心不在焉。
“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吧。”娇妻今晚心情不好没空理他。算了,昭霖一脸无奈亲了一下妻的额头,走回卧房就寝。信封从何来?雅琪想破头。可能是公司其中之一位,也可能是来自外头。
就要升任公司营业部的副理了,这些照片会不会是有人为了要拉她下台的中伤?从照片的角度来看,应该是偷拍的。想到有人在暗中窥视着自己,雅琪不寒而栗!她后悔自己的不小心,让人抓住把柄!那个人是要干什么?威胁!勒索!事情很明显,幕后的这个人决绝对没有好意。惊恐的心情,模糊的恐惧,虽然丈夫就在咫尺之距,但却不能向他诉说。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放纵自己背叛昭霖,这都是我的错!昭霖会不会原谅我?会!不会!雅琪不断的问,每次的自责,都是一次刺痛内心的刑求,但她不断地问,彷佛这样的惩罚才能减轻罪刑。
纸条没有具体的文字,只写着一个时间,就在这个周五,一个地址,约她在那里见面,还有带着二十万现金。要不要赴那个无名约会?我爱我的家,我爱我的老公,同时我也热爱我的工作。
雅琪有了决定。睡梦中的昭霖感觉到温软的身躯依偎着他。“嗯,怎么了?还没睡啊。”他微张眼睛一瞧,是雅琪,伸手要开灯的昭霖被她阻止。雅琪的嘴唇,掀动了几下,像是想讲些什么,但是她终于未曾讲出什么来。“怎么了?”昭霖一句话还未说完,香馥腴白的软体,已经压上来了。温香满怀的他立刻感到了一阵异样的快感,他的身子也不禁轻轻颤动一下。
雅琪半睁着眼,她的两条玉腿,微微开张着,完全贴在丈夫的大腿之上,她扭动着纤腰。她的脸上,好像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神情来。在黑暗中,昭霖看的不真确,不过他晓得今天的妻子很不一样!。她正脱掉他的内裤,这么热情主动的雅琪,好像还是第一次。
他没有出声,等到雅琪的鼻尖上,已经有细小的汗珠渗出来时,他才贴在耳边细细地说∶“小宝贝!”雅琪娇喘细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的小腹,贴得更紧,而在刹那间,昭霖也感到了一阵令人飘然欲仙的紧缩。奇怪了,这几天是怎么回事,好像每个女人都在发情?昨天一整天被余佳真搞的死去活来,精疲力尽,没想到今天晚上又是换上自己老婆。昭霖心里戚戚焉,不过却是不敢拒绝。偷情过的丈夫对自己妻子总是有分愧疚。
隔着睡衣感觉可以感觉出妻子的乳头挺立着,雅琪全身只着长衬衣,欲望好像火山般爆发,焚烧每根神经。他双手顺着柔滑的背脊向下移,拉起湿透的衬衣。黏湿的衣服卡在脖颈脱不下来,他转移目的,双手不断地在光滑细致的背脊跟丰满结实的臀部上抚摸着。雅琪的头左右摇摆着、她的娇躯在颤动、她的细腹在扭动,她的双乳在摆动。她开始发出荡魂慑魄的呻吟声来,她已经忘情,这一点,自她脸上的神情,可以毫无怀疑地得到证明。是什么挑起雅琪的欲念?也许是惊惧,也许是赎罪,还是两者都是?
午后的台北大街还是忙碌、躁动与纷乱,不过咫尺之距的街弄里倒是另一番景象,安静、懒散,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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