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宝给你补身子。”
阿梧笑眯眯的:“一年零八个月。”
“烛墨都已经做好当爹爹的准备了。届时,你们便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啦。”阿蛮不由打趣,阿梧却是眯着眸子,看向不远处一身黑衣的烛墨。
他若不曾逃婚,想必会成为幸福的一家三口吧?
哧……
她凤梧可不需要逃婚的男人。
她抬手轻轻抚着肚子,去父留子,才是最佳状态。
新娘子来到陆家大门前,一步步迈进大堂。
许时芸穿着喜庆的衣裳,与容澈坐在上首。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喜婆高声唱道,在众人的见证下,陆政越与阿宁完成仪式。
就连皇帝,都抽空过来观礼。
待新娘送入新房,一众青年也不敢闹洞房。毕竟,谁敢在两大状元家里瞎胡闹啊!!
陆朝朝席面上搂完,便带着善善去新房外偷听。
陆朝朝趴在新房门口,兜里揣满了糖。
她往地上一趴,兜里的糖便哗啦啦往外掉。
善善捡起直往嘴里塞。
“姐姐的东西你也敢抢,还给我!!”两人原本偷偷躲在角落,没一会儿,便打了起来……
动静大到陆政越都没法忍。
他叹了口气:“家中弟弟妹妹顽劣,让阿宁见笑了。”阿宁刚洗漱完,此刻坐在床上笑的温柔。
推开窗。
便见窗下陆朝朝与善善已经拧成一条麻花。
善善仅有的两颗牙,保护着嘴里的喜糖。
并且飞快的嚼啊嚼,偏生牙齿又不够,口水直流,腮帮子都鼓圆了。
“还不快将他们分开……”陆政越脑瓜子嗡嗡的。
丫鬟这才听得声音寻来,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分开。
陆朝朝龇牙咧嘴的被拖走,洞房没围观成,还被抢走几颗糖。
陆朝朝快到换牙的年纪,家中将她管的紧,深怕她吃多了牙疼。
今儿,趁二哥成婚,她藏了不少糖。
躲在角落,一颗接一颗,吃的喜滋滋,连眉毛都扬了起来。
“疼?我可是朝阳剑尊,会怕牙疼?开什么玩笑!”
“当年我献祭,神魂粉碎都没掉一滴眼泪!我!!”
“朝阳剑尊,铁一样的女子!”
陆朝朝撅着屁股,愣是将兜里糖吃的一干二净。
吃完还砸吧砸吧嘴:“怎么会牙疼呢?糖是全三界最好吃的东西啦……”吃完连手指头都嗦的干干净净。
因着糖吃的太多,许时芸送来的夜宵她都吃不下。
深夜,万籁俱寂。
陆政越双手颤抖的解开阿宁衣襟,呼吸交缠,两人越靠越近,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突然……
惊天动地的嚎啕大哭,吓得他浑身一抖,阿宁与他面面相觑。
新婚夫妻慌乱间穿好衣裳便往门外冲。
原因无它,哭的是陆朝朝。
许时芸披头散发的与众人在朝朝寝屋门口相遇,陆砚书砰的撞开门。
便见陆朝朝捂着嘴坐在床上嚎啕大哭。
“牙疼,我牙疼!!!”眼泪啪嗒啪嗒掉,哭的撕心裂肺。
救世主再世,牙疼起来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