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红着脸没吭声,伸手一颗颗解他的扣子。
他不甘心,低声问:“都是你挑的衣服,阿衍和我谁穿得好看?”
夭夭乜他一眼,没理他幼稚的问题。
他被她看得更激动,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到身下,不过难得享受一次她的脱衣服务,他不舍得浪费,只好忍耐下来。
央求一般不依不饶的问:“夭夭,你说实话,到底谁好看?”
她不理他,他没完没了的问,她被他烦得不行,板着脸故意气他,道:“你俩不是一个类型。你俊俏一些,阿衍……”她想了一下,继续,“阿衍英朗一些,看起来更男人……啊!”
她惊呼一声,一阵天旋地转,被他压到办公桌上。
他佯怒,“我不够男人?!昨天抱着我哭着求饶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不够男人,嗯?”
夭夭赶紧吻他,“你最男人,男人中的男人,行了吧?”
“不够。”这么敷衍的口吻就想打发他,想得美。
夭夭咬着唇,“那你想怎么样?”
他想了一会,盯着她的红润的唇,悄悄咽了口口水,凑到她耳边说了自己的要求。
夭夭听完,脸色瞬间涨红,又羞又气又是觉得委屈,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立刻慌了,手忙脚乱的哄她,“开玩笑的,你别气,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
他解释不来,淫心作祟而已。
夭夭不管,作势就要离开,被他拉到怀里,好话说尽,才堪堪安抚下来。
他不敢再乱来,温柔的吻她,极尽讨好之能事。
装修得肃穆庄重的办公室里慢慢响起暧昧的声音。
这一声声喘息,一缕缕呻|吟,包括之前两人的对话,除了那句他趴到她耳边的话之外,无外呼是些性方面的过分要求,其余全都一丝不落的通过她的手机传到戴舒衍耳中。
戴舒衍抿紧了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血腥气在口腔中弥漫,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动静越来越大,可想而知两人此刻有多投入。
他长长的深呼吸,手握紧又松开,循环反复多遍,才终于把激烈的情绪一点点压回去。
他要回去亲眼看看这一场好戏,他不能死在路上。
车子离开停车场,交了费,一点一点逼近律所。
停车,上楼,大步走到办公室门口,他站定。
律所和家里不同,隔音做得非常好,站在门口连里面的一点动静都听不到,如果不是耳机里依然在唱着“春曲”,谁都想不到里面正在上演什么好戏。
他一路走来脸色沉肃,不少员工的注意力跟着他来到这里。
戴舒衍深吸口气,回头,沉声道:“看什么,都没事干了吗?”
无论阿珩和夭夭做了什么,都是他身边的人,容不得外人看笑话。
等没人再敢窥视的,都远远的躲开。
他才握住门锁,拧不动,被反锁了,拿出钥匙,推门进去,立刻又把门锁上。
窗帘拉得严实,屋子里光线昏暗,淫靡的声音从空气、从耳机里同时传来。
他们太投入了,竟然没有听到门开又关上的声音,更没有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他绕过办公区,来到休息区,看到他一辈子都不愿意回想的画面。
阿珩背对着自己,抱着夭夭,正在……
女人白皙修长的腿缠在他腰上,随着他的动作阵阵颤抖,脚踝上那串珊瑚珠红得像血。
或许痛苦和愤怒都在发现他们奸|情的时候全都释放干净了,此刻他竟然出奇的冷静,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冷眼看着,看看他们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里已经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不知过了多久,在两人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他从唐文珩的衣服里摸出一包烟,抽了一根叼到嘴里,拿出火机,“咔哒”打出火来。
屋子里的响声戛然而止,他满意的看着两人瞬间僵硬的身体。
这间办公室的钥匙,只有四个人有。
屋子里落针可闻。
连呼吸声都没有。
没人呼吸,没人动作,没人说话。
戴舒衍一口气把烟抽尽,屈指把烟头往旁边的垃圾桶里弹,可惜手指颤抖,没进去。
他抿了下唇,淡笑:“两位请继续,我正看得高兴。况且这时候停下,不好受吧?”
唐文珩对上夭夭绝望的眼神,拉过扔到一旁的衬衫,盖到她身上,这才缓缓后退。
他没脱裤子,背对着阿衍把自己整理好,原地转身,挡住夭夭,对上他漆黑的眼。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
本帅比激动~
宝贝儿们激动吗?让我看看你们到底多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