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江姣不想见他,自己也不想惹江姣心烦的宁元修,这次过去,也不惊动人就在她窗外的树上,待着,隔空凝望着屋里。
等江姣睡了,临近半夜,才从窗户进去,坐在床边,借着窗外地月色,柔情似水地凝视着她的睡颜,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不过短短两天,饱受那药效折磨的江姣原本就小的脸,又小了一大圈,肉眼可见的,瘦了很多,下巴都尖了。
心疼不已的宁元修,伸出手指,轻抚下江姣的脸庞。
怜惜地,慢慢俯身,在她脑门上,满含深情地亲了一口。
嗅着她身上混合着药味的体香,暗暗将心间漾起的涟漪,平复下去。
直起身,给她拉拉被子,叹口气。
正明光大的,从门口走了出去。
在外屋守着的红花跟绿叶,听见动静,睁开迷糊的眼,见是宁元修,顿时给吓的一下子清醒过来。
不等她们俩看清楚,宁元修已经衣袍飘飘地,走了出去。
“你掐我一下。”
绿叶举起胳膊,对红花道。
红花白她一眼:“是将军,你没看错。”
绿叶缩回胳膊,看下里屋:“你说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红花轻嗤一声:“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不想放手呗。”说着,打个呵欠对绿叶道:“睡吧。”
住在宁家客房的赵荷,翻来覆去的也几乎是一夜无眠。
自从知道宁元修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克,她的心就活动开了。
尤其是在自己家有机会进京城之后。
要是她能嫁进将军府,那身份也好,财富也好,都不在话下。
一切就好像是天注定,她们刚来,那个叫江姣的恰好就离家出走了。
这不是老天给她的机会是什么?
现在问题的关键在于,她要怎么抓住这个机会?
或者改变下套路。
之前她以为当将军的都是莽夫,喜欢那种柔弱的,我见犹怜的。
可现在看来不是,要知道,她昨天那身装扮,在老家时,可是无往不利的,惹的多少男子为她侧目。
思来想去。
赵荷翌日醒来,就立即重新换了身装扮。
我见犹怜不喜欢,那就明丽大方。
总有一款是宁元修喜欢的。
而且,她相信对比起宁元修那个爱出风头,整天在外面乱跑的女人来说,她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心都在后院的女人,才是男人心里的良配。
更何况,是她这样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对着镜子,贴好额心的花钿,摸摸插在鬓边的鹅黄色绒花。
左右照照都没问题,站起身,整理整理身上的浅黄色衣裙,上下都打量过之后,叫来丫鬟,吸着肚子:“把腰封再给我收紧一些!”
赵荷坚信,纤细的身形,不盈一握的腰肢,对宁元修肯定有吸引力。
丫鬟双手用力把腰封合拢,又收了几寸进去,仰头问道:“小姐,这样可以了吗?”
赵荷轻吁口气。
不敢放开呼吸地点点下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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