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宁六来到产房的门帘外:“小姐,我来了。”
“你去把我之前开好的药,拿到厨房,盯着他们熬制好之后,放温拿来。”
“是。”
宁六拿着药包,跟着严生府里的下人,去了厨房。
熬制好药端着回来,就见严生走上前来:“麻烦你跟宁夫人说,我只要阿玉!”
嘴唇都咬破的严生,在外面听着柳书玉如困兽压抑难耐地痛苦呻吟,懊悔的恨不得拿刀捅自己几刀。
“放心,有小姐在,严公子你也不要多想。”
对严生好感度倍增的宁六,诚挚地对严生道。
后背给冷汗浸湿的严生:“好,好,我不多想,不多想。”
怎么可能不多想,最近他去查过了,就是这东城,每年都有不少的孕妇,死于难产。
就更别说整个京城,亦或全国各地了。
而且她们大多数,还只是一胎。
转眼,两个多时辰过去。
痛的奄奄一息的柳书玉,喘着粗气:“姣姣,我没力气了,姣姣,你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你答应我姣姣!”
给那种从未经历过的痛折磨地几近虚脱的柳书玉,带着绝望气息,看向江姣。
江姣再次将宁六熬来的药,灌进柳书玉嘴里。
等她喝完,将空碗,递给旁边的人,拿起布巾,给她擦擦嘴角下巴。
又将覆在柳书玉面颊上,一丝一缕的头发,拨到她耳朵后,夹起来。
然后眨巴明亮地眼,看眼外面,声音轻柔,话却说的直戳柳书玉的心窝子:“不要说这种丧气话,这碗药喝下去,就快了。你记住,书玉,你要是不努力,将来就有别的女人,睡,你的相公,住你的房子,打你的娃,还得让你的娃,喊她娘!”
耳朵贴在房门上,当壁虎的严生,听见江姣这话,急了,她这是再对阿玉胡说八道什么。
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走到产床前,心急火燎的赶紧对柳书玉表白:“阿玉,我不会的,你别听宁夫人的!我不会的!”说着,还不忘瞪江姣一眼。
真是个笨蛋!江姣在心里腹诽道。
“我····可是我真的生不下来,相公!”
急的眼泪婆娑的柳书玉对严生道。
“阿玉,咱们不要孩子了,我只要你,我们不要孩子了!”
江姣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对身旁的红花递个眼色,让她跟绿叶一起,把捣乱分子严生,给拖了出去。
到了门外,红花见严生,还挣扎着想要进去,看眼一边急得求神拜佛的柳夫人,压低声音对严生道:“麻烦严公子你就好好的待在外面,别给我家小姐添乱了好吗?我家小姐为何那样说,你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没什么好脸色地,带着绿叶走了进去,转身带上门。
严生凑上去,刚抬脚,门就砰地一声,在他眼前给关上了。
盯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忽然的反应过来,他刚才干了什么愚蠢事。
这··这怎么办?他把江姣的计划,给破坏了。
这······严生后悔的狠狠地打了自己两巴掌之后,停下手,刚想对里面说点什么。
就听见江姣地声音,再次传来:“书玉,严生的样子你刚刚看见了,你忍心就这样丢下他,让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