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的无奈。
看却一点没少看这样的悲剧,见程宝珠落下的泪水,姚老夫人懂了,这孩子不是傻,而是无奈无力反抗。
“京中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父亲不过是个六品主事,即便是有错,又能有多大的错,左右是不会杀头,大不了丢了乌纱回乡去,何至于搭进去你的一生。”
程宝珠不懂朝中之事,闻言眼噙着泪水满是期待的看着姚老夫人。
姚老夫人将汤圆推到她面前,“先吃点早饭,等着午时我家老爷回来,和他说说这个事儿,看看你父亲这个事儿还有没有得解。”
程宝珠起身裣衽,郑重行了一礼,“宝珠多谢老夫人。”
“快起来,你这孩子这是做什么,不过是打听下事情,老身也未必能帮得上你,只能说咱们尽力,到底是一辈子,不能就这样轻易认命。”
到底是进了腊月门,跑到别人家里哭哭啼啼惹人晦气,程宝珠赶紧收拾好心情,又转了话题说起了闲话趣事,屋里祖孙三人其乐融融,就连守在门外伺候的人,都能听到她们的笑声。
姚太傅上了岁数,午时没什么事儿,太子就让他回府歇着,这刚进门和老妻二人一起吃饭,得知了程宝珠的事情,他吃饱喝足放下筷子,午歇都没歇,起身更衣就出了门。
程宝珠是姚南栀邀请的客人,于是两位小姐就在后院里单独设宴,老夫人不在身边,程宝珠也更放松一下,吃完饭就听到屋里有奇怪的叫声。
她顺着声音看到了一个鸽笼,“这鸽子看着倒有些不寻常,瞧这模样倒是有些像信鸽。”
闻言姚南栀瞪大了眼睛,“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怎么看着和寻常的鸽子没有两样。”
“我也说不好,只是我记得大姐夫家里就有信鸽,身形更加瘦巧,翅膀健硕眼神明亮,反正和平时那些憨傻的不一样。”
说完程宝珠侧头盯着姚南栀,在她审视的视线下,姚南栀有些心虚的躲闪,就是不敢和她对视。
见她这幅样子,程宝珠心里多少就有些猜测。
“这鸽子怎么来的?之前可是没有的。”说完不等姚南栀开口,她又警告道:“别想在我面前撒谎。”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姚南栀虽然心里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心虚,但细想想又觉得这没有什么见不得人。
“这是骁哥哥前些日子让四儿送来的,还给了几个竹筒,说是可以飞鸽传书,比驿站的人送信要快些。”
确定了自己的猜想,程宝珠但笑不语的看着姚南栀,眼神有些晦涩复杂,看得姚南栀有些别扭。
“我都已经说了实话,你怎么还这样看着我,我可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