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似笑非笑,着急打听到方法自己挖来卖吗?
美得!
她已经计划好,这几天便安排人过去挖,运至王府自营的酒楼饭庄内,也算为王府添一笔收入,到时候都留给小归荑当嫁妆。
她故作神秘道:“不可说。”
郭君柔惋惜,不过没关系,等她当上皇后,不用她多问,李沅自会告之。
.......
散席后。
李沅往花园走,行至一半路,手腕被人拿住,她扭头对上郦令修沉郁的脸,他质问道:“你为何夸世子一表人才?”
“随口一说,你当什么真啊。小心眼儿。”李沅说。
郦令修:“.......下次不许你夸他。”
“那也得等见面吧。”
郦令修本来打算留世子久住,此时不想留了。世子虽然住客房,与后宅有一段距离,但架不住她会往外跑。“本王今天问了大夫,他说一晚上怀孕的几率很小。”
李沅:“......”这思维够跳跃的,一下子都把她问楞了。“很小不代表没有,下次我来月事前你是别想再同房了。”她月事好像快来了,她还是得再算计他一回。
灌酒是不行了,用什么法子好呢?
郦令修:“本王不是那个意思,既是有可能怀孕,饮食上得忌讳些,别吃寒凉的东西。”
李沅有些内疚了,看不出他这么期待小孩。
要是知道同房有假,他得疯吧?
她屏退左右,主动抱住他,有些伤感道:“如果有一天,妾身变回你讨厌的样子,希望你能念妾身的好,勿要与之一般见识。”
郦令修瞳孔猛缩,忽然说这种话,死得那个难道要回来了?
他得写封信给师父,打听一下。
此种性格大变,犹如借尸还魂的人,如何才能阻止其离开。他嘴上应着好。
李沅退出他怀里,仰头对他笑。
她拉着他到花园坐:“那个世子,也许你不爱听,但妾身还是得说,你勿要与他走得太近。”站在世子的角度,郦令修可能真是个坏人。
但她不认同,她从未见过郦令修主动干过坏事。
砍杀刺客的手段虽然残忍了些,但他不动手,死得就是他了,她没必要怜悯一个坏人。
而且打仗的时候,也是他不顾危险的去战场杀敌。
世子呢。
待在京都享福。
郭君柔呢,夺回了身体,不想着好好经营名声。大老远和前未婚夫跑到这儿,还同住一室,可想而知也不是多么守礼之人。
郦令修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和世子以前的关系还算不错,因而刺客的事,并未往对方身上想,即使她提醒了,他也没有查。
但上回府里活捉了一个贼,拷问一番后招了。
真的是世子的人。
是以这一回,对方主动上门,他才会留他们住下。
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看对方还有何动向。
李沅听他答应了,悬着的心稍稍放心,又说:“最近府里走了好几个平日干活麻利能管事的男女,加月例都不留。你安排几个能做事的,之前妾身买的小厮和丫头年纪有些小,正长身体不适合干重活。”
郦令修应下:“这两天便给你补齐。”那些是皇兄的人,估计皇帝知道了,下了命令撤走。
皇帝是个不错的人。
他之前小人之心了。
李沅又提到小孩上学的事:“教习先生那一套理论,真快把人给气死了。”她将教习先生的话背给他听。“你说气不气人?”
“气人。”郦令修附和道。
“你认同就好,所以妾身为小孩找了间书院读,跟着男孩子一起学家国天下,大一点再学个农业,研究农业技术,为国效力。”
郦令修轻笑:“随便你了。”他不同意,她也会撺掇小孩子闹他,他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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