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先后试脉,原本虚无的脉象,这一刻有力起来。
大夫啧啧称奇。
师父念了一句佛号。
两人商量着留了调养的方子,又交代服侍的婢女注意事项,这才告辞。
郭君柔眼看报仇无望,不甘心也只能离开。
经过甬道时,被拦了下来。
“郭小姐,跟我们走一趟。”
郭君柔下意识摸脸:“你们认错人了,奴婢只是.......”
护卫亮了剑。
郭君柔才闭嘴。
她被关到一处偏院。
天寒地冻的,她冷得受不了,只得不停的蹦跳维持身体的温度,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时候暴露的。
李沅这边,一家三口围着三个刚出生的小孩。
薛归荑指着离她最近的千金:“妹妹长得最好看。”
郦令修:“还是弟弟们好看些。”他朝李沅望:“你辛苦了,一次给我生了三个,不晓得男子如何避孕,我以后都不要孩子了。”
李沅清嗓子:“在小归荑面前瞎说什么啊。”
薛归荑顾着看小孩,没在意郦令修说了什么:“爹爹,什么不能在我面前说啊。”
“没什么,时候不早了,回自己院子歇息吧。”
不提困还好,一提薛归荑打了个哈欠:“嗯,娘亲,我去睡觉了啊。”
“好。”李沅也困了,被人服侍着换了身干爽的衣裳歇下。
嬷嬷们要把孩子抱走。
郦令修不允许:“往后就在这个房间伺候着。”
“这,王爷,这不合规矩吧?孩子醒来吵闹,也会影响到王妃歇息。”
郦令修:“在陵王府本王就是规矩!孩子只能在母亲身边。养你们是干什么的?孩子闹了你们不会哄?”
他出生后被抱到皇后那儿养了半年,理由是母亲体弱带不动孩子。
当时的皇后有太后撑腰,母亲只得答应。
就是那半年母亲忧思他,茶饭不想,落下了病根,早早病故。
他绝对不会允许他的王妃和孩子们分开。
李沅也舍不得孩子被抱走,刚生下来,正新鲜呢。
嬷嬷们无话可说,只得应是。
.........
郦令修等着李沅睡着后离开寝殿。
下属上前禀告郭君柔之事。
郦令修亲自前往柴房,混进王府想害他的孩子,就好比进宫说要刺杀皇帝一样,异想天开。
愚蠢!
柴房的门开了。
郭君柔望过去,男人高大的身影令她遍体生寒。“参,参见王爷,不知道王爷为何关奴婢。”
郦令修冷笑一声:“别装了,本王一直监视着你的动向,你以为你如何能轻松进入王府?王妃待你不薄,甚至明确向你解释了你对她的误会,你为何还想要害她?”
郭君柔豁出去了:“她害了我的孩子........”她声泪俱下的复述事情经过。
郦令修听完,骂了一句:“放屁!她想要害你的孩子为何在王府里头害?是嫌不够晦气吗?”他听侍女说了。
小沅听到她的孩子掉了,当即就红了眼眶。
她那么喜欢孩子。
硬被扣上如此罪名,这女子实在气人。
郭君柔语塞,随后闭上眼睛:“反正我对外人来说是个死人,王爷杀也罢刮也罢。
郦令修盯着她看。
试验田成功了,粮食增产,邻国又想要抢夺地盘,频频骚扰。
他主张打到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皇帝却不想打。
想挑近亲女子去和亲,一时没个人选。
郭君柔这么美,顶上去正好,她这么恨他媳妇,到那边撺掇君王打母国,届时他好带兵打到他们老窝。
郭君柔被他看得后背冒冷汗。
郦令修:“本王善良,不会杀你。”他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