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宸俊,你现在去自首,还能得到宽大处理,在犯罪道路上再这样滑下去,你以后就回不去了。在香港,我也不会象在金旧山那般三番四次放过你。”韩煜城道。
其实我宁愿你从没私自放过我。白宸俊心想。
“回不去?从一出生在白家,我的人生就没得选择。别跟我说自首,你原来私自放我,难道就不是知法犯法、渎职吗?那你怎么不去自首?”白宸俊讽刺道。
韩煜城半仰起头,深深地叹了口气:“终有一天,我会为自己做的事作一个交待。但现在你为难她一个女人算什么?”
“算什么你真不知道吗?”白宸俊自嘲地笑了笑:“费尽心机布这么大的局,为了什么?大家各取所需而已,这次请你们来,不留下点什么,我TMD不甘心!要我不为难她也可以,我们合作,我只要九龙地盘,你清洗龙兴,怎么样?”
“哼,黑白不两立。”义正词严。
“哈……。”白宸俊假笑一声:“我还真看不出来韩SIR有多清高、多有正义感。先让你和黑道公主‘合作’?然后再来谈谈我们的合作?!嗯,如何?等会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疼她!”
“白宸俊,我警告你别乱来。”韩煜城锐利的眼风刺过来,几年来的计划,不能因他一已利益而全盘皆输。想想十几年前在自己眼中发生的血腥,他无法安枕入眠。只要有一口气在,他就要充当这个审判官,让犯罪的人得到该有的惩罚。
“哈哈哈……别乱来?!亲爱的韩SIR,等会这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上次围剿你不是喜欢警匪合作吗?这次如你们的愿!”白宸俊慢悠悠地说完,摇晃着从沙发站起,然后叫人扶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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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灌下药,方怡珩就被扔进一间卧室的大床,里面的灯光明亮,房间的墙壁四周几处闪烁着微弱的灯,她知道那是摄象头,而且对这房间的大床是全方位的照着。她只觉得头昏脑涨,双眼被灯光刺得有些睁不开,挣扎着起来就倒在床下,双脚着地的凉意让她有了一些舒服之意,她知道趁药效还没发作时,要想办法逃离这里。
窗户被封,房门被锁,一切活路都被堵死。绝望的感觉象几年前一样,铺天盖地袭来。
“不……。”方怡珩心底崩溃地叫着,想消除一些恐慌,但心理建设一点作用都没有,她感到害怕,几年前身体最初被撕痛的感觉反应到脑中枢,无比清晰。她强力地睁开眼睛看着最明亮的那灯光,脑海回想心理疏导医师的话:“这是别人在伤害我,但我要放开这种受伤的感觉。我依然好好地活着,身上没有少胳膊缺腿,对于那些故意伤害我的行径,我要变得不在意,因为我是坚强的,我是积极的,任何人的伤害只会让我变得更加强大不可战胜……。”
头脑是清醒的,但身体逐渐炽热的感觉越来越盛,慢慢地变得有些不可按捺。最后她只能无助地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韩煜城被推搡着进来的时候,方怡珩的脸上已透出诡异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