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昨晚上那么残暴,害的我都下不了床。你还埋怨我……”她气鼓鼓的把小脑袋扭向一旁,小嘴儿嘟的老高。
某人上前捏住她的小下巴,轻轻捏开,瞅了瞅那条不住躲闪着的殷虹小舌:“这张嘴巴,还是这么能说啊!我看我昨晚上还是不够卖力,没能让你满意啊。不然你现在,怎么还有力气在这儿跟我斗嘴啊?”
白小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捂住嘴巴,可怜巴巴的瞅着他。就像是一只被喵咪逮住的可怜小白鼠……
“恩!呵呵……这才乖。我呢,现在去给你做饭……等我回来,要是看到你没在床上待着,你是知道后果的!”
“恩,恩!”某兔怯生生的蜷缩着小身子,拱起着小蛮腰,翘起浑圆的小屁股……小脑袋枕在枕头上侧过小脸冲他嘿嘿一笑,招招手:“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的!”
“好!这才乖……”他抬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转身离开了卧室。
大约十几分钟后,欧阳东冬晨手上拿着一小瓶乳白色的小药瓶走了过来:“过来,上药!”
“药?……您老人家不是去做饭了吗?!”
“是啊!汤在砂锅里炖着呢。我顺道去对面的药店里,买了止疼的药给你。买药的说这个效果不错,涂上一会儿就不会痛了。”他说着扬扬手里的药。
某兔像是一只受惊的螳螂一般,小脸血红张牙舞爪的嘶吼:“怎,怎么涂?你,你不会是想……”
“当然!”
“不行!”
“不行?为什么?这有什么难为情的,你都是我的人了。”
听到这话,某兔拎起枕头像他砸过去。这个男人是怎么搞得。怎么连脸红、不好意思是毛都不懂啊!好像一切大胆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喝白开水一般理所当然的……
“是,是你的人了。可是……反正就是不行了,你,你放哪儿,我自己来就行了!”
“你自己来?”
“对,我自己来!”白小兔再次紧紧的裹裹身上的棉被,生怕他一个激动,在扑过来折腾自己。
不过这次,欧阳冬晨没怎么坚持,很顺从的把药放在了她的身边:“那好吧,你自己来。要是不行的话,再叫我!”
“死也不叫你!”她低着小脑袋轻声嘟囔一句。
欧阳冬晨还想跟她再说两句,可是忽然想到了砂锅里还炖着汤,这会儿应该差不多了。要是糊掉了,可就不能吃了!
“我去给你盛饭,你自己上药,别忘记了!”
丢下这么一句话,欧阳东晨慌里慌张的往厨房跑去。
某兔悻悻的努努嘴,心想:我是傻啊!可是还没有傻到那个地步,让你上药。我……我还有的好嘛!
药?想到这里,她禁不住撇了一眼身旁的药瓶。本来是不想涂的,可是身下的剧痛是那么的强烈,她还是忍不住把那瓶药抓了过来,用被子蒙住自己偷偷地给自己涂上了药。
你还别说,那药还挺好的,涂上去凉凉的……当真就没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