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昏暗的包房里,头顶上不断旋转的彩灯让初一的脸看上去就像只五彩斑斓的猫,颜色太丰富了,反而看不出表情。
从茶楼里跑出来后,就被歆禾拉到风肃祁这儿,说是喝喝酒,排解排解郁气。
初一没什么郁气可排解的,倒是在茶楼的那幕,仍时不时的插在自己的心头。
或许,喧闹的氛围可以驱散脑子里残余的画面,所以,她虽不情愿,但也不反对的来了这儿。
她的出现让人很惊讶,至少让唐秋歌很惊讶。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了,还像以前那样自我感觉良好。
“想什么呢?美女”人是说不得的,刚一提起,唐秋歌就凑了上来,“喝一杯?”
“谢了,”白了他一眼,初一扭头看向其他,哪怕是在这样的场合,她仍习惯喝她的白水。习惯就是这样,一旦养成了,就成了你生命中的一部分。到后来,会让你自己都分不清,一些事,到底是习惯支配你,还是你在支配习惯。
“别啊,好歹咱也快是一家人了,别那么保持距离,反正寒又不在。”
关他什么事啊!初一心里念叨,说得好象自己很怕他似的!就算他在了,自己喝了又怎样?再说了,他现在怕是在美人乡里温存呢。这么想着,眼前就出现了陈飞儿那娇媚的样儿,那看童墨寒的眼神,柔得能溢出水来,巴不得把他淹死在自己眼里。
“对了,寒怎么没来?”望着初一,唐秋歌想要从中找个答案,在他看来,现在的这俩人应该是如胶似漆,分不开的。可今儿就只见了一人,肯定是有问题了!
“问我?”放下手中的杯,初一娇笑着凑上脸,见唐秋歌点点头,马上又沉下了脸:“我又不是他妈!”
一句话,将唐秋歌呛得!
“人家现在可是有佳人陪着呢,那有时间过来啊!”,终于从和风肃祁的温存中抽身出来,宋歆禾阴阳怪调的插嘴,显然是对童墨寒的不齿。
水性扬花的男人!一直以来,人更多的习惯把这个词用在女人身上,但歆禾就是条件反射的想到了这个词,形容男人,也一样合适!没有哪个词的本身就是专为女人造的,只是用的人多了,习惯而已。
“不可能吧,他会找谁啊。”唐秋歌摆明不信,一根手指左右的轻晃,魅笑着,“初一在呢,我要是没猜错,最多不出十分钟,寒就会出现。”说罢,还玩心大起的往歆禾跟前凑,“要不咱们来打个赌?”
“没兴趣!”对于这个赌的本身,宋歆禾就不在乎,说得不客气点,她是巴不的童墨寒不出现。但下一刻,脑子里灵机一动,又马上改口了:“好啊,赌什么?”
“随便!”有人和他一起凑热闹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吧,咱们就赌车,你要输了,就拿一辆车出来,你车库里不是有很多嘛?”歆禾不怀好意的笑着。去了唐秋歌家,她才知道了什么叫有钱人,虽然祁家也很有钱,但他比唐秋歌低调。也才知道了有钱人烧钱是什么样,不同款式的车停在宽敞的车库,亮铮铮的晃花了她的眼,一见标志,乖乖,全是顶级货。“反正停着也占地,那你就随便给一辆给初一嘛!”
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初一转头疑惑的看向很热闹的两人,眸子里闪过一丝光,那是对自己是否被算计的怀疑。
“没事,”歆禾忙朝她摆摆手,再看向唐秋歌“怎么样?”
“虽然寒可能不高兴我这么做,但…成交!”唐秋歌肯定的点点头,身体分泌的荷尔蒙让他的脑子里被化身成猎人的兴奋刺激着“那我就计时了?”
今天五更,鱼算是积极的姑娘吧。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