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双手呈上以示恭敬。
原就觉得那玉佩色泽极好,水头极佳,风九幽瞧着盒子里的凤纹玉佩说:“多谢,有劳了!”
朝清秋打了个眼色,她上前双手接过,然后退至一旁。
起身,抬头,沐槿收回手的同时看向风九幽。五年前就听尚宇浩说她一夕之间红了长发,不曾想走近看是如此的触目惊心,而那每一根头发都像是在昭示着那如血般的过往和伤心。
红发多年早已习惯了各种眼神,风九幽迎着他打量的目光毫不在意的说道:“经年不见,侯爷连胡子都蓄起来了,可见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复返。”
低头,收回视线,沐槿一语双关的说道:“不管时光如何变迁,当年的情意都未曾改变。这些年郡主虽远在东凉,但太皇太后和皇上都十分挂念。郡主,太皇太后已在宫中望眼欲穿,不如您先上马车随微臣入宫吧。”
初相识,被惊艳,一眼便是万年。从此心志不改,情意不变,只是天不遂人愿。
笑而未语点了点头,风九幽转身上了马车。随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城里走,往宫里去。
宫中太皇太后等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走来走去,这望望,那看看,总是不见人影,她焦心似火的说:“不是说已经进了城,这怎么还没有到呢?琴湘,快派人出去看看,这都多长时间了,哀家等的头发都白了。”
可不是把头发都等白了嘛,日也盼,夜也盼,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把外孙女给盼回来了。要是风从东凉出发她倒还没有这么着急,眼见着就要见着了,她反倒是一刻也等不得了。
琴湘领命立刻派人去看,然后倒了一杯温水送到太皇太后面前说:“这么多年都等了,太后就再等等吧。郡主归来带着孩子自然是走的慢些,但奴婢相信她和太后的心情是一样的,必是急着见您呢。”
提起风九幽膝下一对龙凤胎,太皇太后笑了,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接过水说:“你看看我真是老糊涂了,可不是嘛。她回来带着孩子呢,有孩子那里走的快。唉,哀家真是老了,记性也越来越差了。”
尚宇浩年轻,刚登基那会儿一众老臣全靠她压着,周旋。费尽心思绞尽脑汁和他们斗智斗勇,以致于操心太多老了许多。尤其是近两年,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或许再过不久她就要撒手人寰了。
琴湘伺候她多年,岂不知她身体如何,觉得她就是想太多了,劝慰道:“太后的记性若叫差,那奴婢真是老糊涂了。就前儿看账本,太后一眼就瞧出来了,前年的账都还记着呢,那儿就老了。叫奴婢说您就是太想郡主了,再加上最近后宫又不安宁,思虑太多,累着了。”
将切好的瓜果放到桌子上,琴湘接着又说:“正好郡主回来了,郡主的医术那可是天下无双,有她跟您调理着,您会越来越年轻的。”
说起医术不禁想到皇后的身子骨,太皇太后放下手中的茶盏说:“眼看着皇帝与皇后也大婚几年了,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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