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小姐先回府了?”
此时,二人已经走到了礼部大门口,驾车的护卫见她出来立刻赶马而来,沐青柠抬脚上了马车吩咐道:“哥哥入宫了,恐怕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这样,你让顺子骑马去宫门口等哥哥,我们先回去了。”
芍药点了点头帮她放下了马车帘子,然后吩咐顺子骑马去宫门口等沐槿,自己则拉过缰绳坐到了驾马的位子上:“小姐,可以走了吗?”
马车里的沐青柠还未回答,便听到一声冷嘲热讽:“呦,这不是忠勇侯府的沐妹妹吗?这是要去哪儿啊?”
芍药闻声望去,只见一辆很是漂亮的马车缓缓的停在了自家的马车旁边,车窗帘掀开,从里面露出一张打扮的甚是妖娆的脸,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跟沐青柠看不对眼的国公府小姐舞倾城。
因为是死对头,沐青柠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她,掀开车窗帘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说:“许久不见,舞姐姐可真是一点也没有变,管的宽不说,这脸也是跟从前一样白,还有这嘴,红的像吃了小孩似的,幸好现在是大白天,要是晚上,妹妹我还以为是见到了鬼呢。”
赞美的话听的正舒服,谁知,话锋一转就成了讽刺,舞倾城气的不行,脱口而出:“你……”
本想破口大骂,但想到这是大街上,又是礼部门前,她忍了忍便立转笑脸,和颜悦色的说:“两年不见,沐妹妹比从前更爱说笑了呢,这青天白日里那来的鬼啊,倒是狂吠的犬有那么一只,一直在我耳边叫个不停,吵死人了,你说说现在又不是春天,她一个母狗叫唤个什么劲啊。”
沐青柠一听她将自己比作母狗发情,气的肺都要炸了,死死的握住双手,不怒反笑道:“有母狗叫吗?我怎么没有听到呢,芍药你听到了吗?”
芍药恭敬的回禀道:“回小姐的话,奴婢没有听到。”
沐青柠扭头看向舞倾城,冷冷一笑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我跟芍药都没有听到狗吠之声,只有舞姐姐一人听到了,看来舞姐姐是它们的同类呢,就连发情这种声音都能辨别出来,妹妹我真是敬佩敬佩。”
舞倾城没有想到她竟然连发情这种字眼都说的出来,气的脸都绿了,她身边的丫鬟看她愤怒到了极点,赶紧小声的提醒道:“大小姐,明日就是选妃大典,您千万不要跟她计较,万一落人口实那就不好了,消消气。”
舞倾城想想也是,自己等了这么久才等到这一天,可不能为沐青柠这种无关紧要的人而破坏了自己维持良久的温婉形象,压下心中的愤怒,浅浅一笑道:“能让沐妹妹发自内心的敬佩,姐姐我深感荣幸,两年不见,妹妹似乎越来越像男子了,看来军营真是风沙很大呢,啧啧啧啧,瞧瞧,瞧瞧,妹妹不但这肤色暗淡无光,还很是粗糙呢,明日就是太子选妃大典,要不要姐姐我送一些胭脂水粉给你啊,正好我那里还有些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