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干着急。不,傻子不知道着急,傻逼才知道着急呢。
常图皓拉了拉衣服,没声好气地说:“猫这里抽烟,你看见我过去了你不喊一声?”
老昕卓翻出两白眼珠子:“你找我啊?长那么双眼睛不知道左右看看?”
常图皓:“你猫着躲角落里,就看我笑话呢?!你还有心思看笑话?你大爷的。”
常图皓那是正宗的B市人,打小就在B市长大,平日里斯文有礼地时候那是标准的普通话,气急了京片子就跟机关枪一样吧嗒吧嗒的往外突突。
老昕卓叼着烟,那模样就是大爷,“我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我说你每天娘们唧唧的,你看上我了?”
“我……”常图皓气得都不利索了,粗着喉咙喊了句:“老子看上你了又怎么样!”
老昕卓顿时一口烟没吐出去,咽了下去,呛得只咳嗽。他就是那么顺口说说,没指望常图皓回答,那曾想到常图皓这么没脸没皮的,痞了吧唧的。
“常总,你跟孙天翔是哥们,你该不是也好那口……不能吧。”
常图皓扭过脸去看着天上的星星,“我好那口啊?你说什么呢?我和孙天翔是从小玩到大的,他好那口啊?他愿意趴下面做孙子,我可是上面当爷的。”今天月亮真大啊,烤的他全身发汗,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老昕卓哼了声,“那不正好,他是孙子你是爷,你俩凑合凑合将就用一把,招惹我哥们做什么?”
“谁TM和他凑合啊。我……我就是个不能将就的爷。”爷品味高雅着呢,爷们大度,才不会和半夜做梦都能跑趟的主计较。
老昕卓瞟眼挺着小胸脯的常少爷,得,这样还当爷啊,那下面的那个得要多娘们才能用呢。
昕卓出来被夜风一吹,脑子清醒了许多。他刚才没想到这谷缜和孙天翔到底是怎么勾搭上的。孙天翔那是什么身份的人物,谷缜就一夜市餐馆的小老板,这俩人怎么可能凑到一块。
谷缜说上了孙天翔,昕卓不太信,但强子也那么说的话这事就铁定是真的,而且谷缜要是被孙天翔爆了,强子早就上门去砍人了,用不着打电话过来。
可想上了孙天翔多困难,人家出门保镖跟着,前呼后拥的,旁人根本近不了身。这事里面有蹊跷。
常图皓也清楚,这其中有猫腻,他是佩服谷缜有本事,但有些事无法解释。孙天翔又不是看上谷缜了,跟谷缜纠缠不清。这事明显有不对的地方。
俩人都是聪明人对了对眼神就知道对方也有疑惑。
老昕卓转身往医院里走,常图皓快步跟上:“干什么?不早了,有事明天再说。”
“你先回去睡。”
俩人偷偷摸摸地回到病房前,一上一下的贴着门板。
谷缜果然在里面训强子呢。
强子说:“我知道不该给卓哥打电话,你也训了我半晚上了。可这事瞒得住吗?要是孙子要找卓哥麻烦怎么办,总要给卓哥提个醒。”
谷缜气不打一处来:“你那么多废话干嘛。跟你说了多少次,这事不要让卓子知道。他那个脾气,他现在真要跑去堵人怎么办?你说该怎么办。”
“缜哥,我知道错了,可……可你以为真能瞒得住吗?就姓常的那小子,整日里黏着卓哥,还住在卓哥家里,早晚有一天孙子会告诉他的,他知道了,卓哥会不知道吗?我就怕卓哥被姓常的给害了。”暴菊神马的,那卓哥多亏啊。
“卧槽!就姓常的那家伙,那小身板,那黏糊糊地眼睛,他还爆了卓哥,我就担心他会把卓子给带歪了。哎哟……去去干嘛呢……老子哪里疼,操,跟男的干哪里也会痛……”
常图皓再也听不下去了,谁小身板了,他比老昕卓矮一点点,还黏糊糊的眼睛,他这是凤眼,好看着呢。这群长了鸡眼的混球。
他要走,老昕卓还站着不动呢。他也只能蹲下,继续他的听门板大业。
谷缜:“强子,这次的事估计要连累你了。”
“哪能呢!反正那修车行的事我也不想干了。到是你……那啥,跟男的干和跟的女有什么不同?”
“操!灯一关,老子也不知道,管他是男是女,不都是钻个洞么……”
俩人越说越不像话,男人之间龌蹉起来越发的没下线。
常图皓听得冷汗淋漓,这孙天翔估计惨了,后面裂了没啊,听这话谷缜是个直的啊,怎么会办事呢!就那么捅进去,想想后脊梁就生出股寒意来。直男这种生物太可怕了。
他不自在地扬起脖子正对上老昕卓的眼,粗黑的睫毛下垂着,眼神带着股坏坏地笑意,薄薄地唇抿着,弯出个不正经的弧度,两鼻孔还特别黑,看着有几分孩子气。
常图皓猛地站起身。
老昕卓向后退了一步两人才没撞在一起,他拽着常图皓的胳膊往外走。
他心里有了谱,强子说过孙天翔那小子长期在修车行修车保养,估计强子留了心,谷缜出的主意,俩人合伙下套把孙天翔给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