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月这方生意火爆,余天周父子那边生意也很好。
王老太见称菜有些忙不过来,就准备随便找家有多余称的铺子,借上一杆称。
这王老太不愧是退下来的妇联主任,在这仁义区城里人面很是熟,不一会儿就从北街糕饼铺子里,借回了一台盘称。
王老太更习惯用这盘称的,就把杆称给了余家父子。而余家父子有了两杆称用,算得是解了燃眉之急,卖起菜来更快了些。
而余明月的菜,本就不多,品种却是不少,菜卖得就更是快了。
有着三个老太太帮忙称菜、算账、收钱,余明月就抽着空,给面食铺的老板宋正良送了些菜过去。
随后三个老太太边卖着菜,边不时教着余明月称菜算账,摊后的几人笑声不断,摊前买菜的人也是打趣声、赞扬声不停,没用上两小时,就把余明月的菜卖了个精光。
菜卖完,三个早选好了菜的老太太也得回家了,在付钱时,几推几让后,顶不住余明月的热情,三人都各得了些余明月免费送出的小菜。
三个都退休下来,正闲得慌的老太太,今天更喜欢上了教余明月卖菜的活,就约好了第二天还要来帮余明月卖菜,让余明月哭笑不得。
看着离开的三个老太太,余明月心里感慨:是不是自己真做作得太聪明可爱了?这明明就会的小事,被不明真相的大家这么高看,还真是有些让自己脸红心慌啊。
余明月在摊后蹲着身,在余明艳好奇又羡慕的目光下,细细清点了一下卖菜的收获。
见赊来的菜,竟共卖得了39块2角钱,余明月心里很是欢喜。就算回去付给外公和亲爷爷家一半的菜本,也是挣到了近20块钱的。
而且带叶的蔬菜,从家里拉来前,可都是清洗后又撒了水的,绝对是长了斤两。她今天这20块绝对是挣到了。
余明月把三张5圆的钱装进衣服上的小包里,才是把一大把的零钱交给了余志清:“爸爸,我留了3张钱在包里,这些你先给我装着。”并没敢说装下了15块钱。
余志清正忙,哪里得空去数钱,也没问余明月装了多在面额的三张钱,他咧嘴轻笑着,就把一把的零钱装进了他军绿色棉外套的大衣兜里。
看到家里菜还不少,余明月就决定要带堂姐余明艳去趟农牧局。
乘乱偷跑,余明月知道是不行的,所以找了余天周和余志清一阵的恳求后,终于得了许可能在这东、南、西三条街上遛遛。
余明月欢喜着,拉了余明月就往西街跑,然后绕了条道,直接上了桥头路,往农牧局而去。
“小月,我们是不是跑远了。”余明艳看着明显不是街的公路,就有些害怕。
余明月一愣,高翘着嘴角笑了:“嗯,我想带你逛逛城里,再带你去买双鞋子啊,小艳姐不想去?”这应该不算是捌骗堂姐,自己算是说了一半实话。
听说要在城里逛一遍,还要早早去买新鞋,余明艳哪里还有早前担心被骂的心思,一时乐得嘴角也高翘了起来,小嘴都合不上了。
看到路上时不时会有城里人跟堂妹打招呼,余明艳很是惊奇:“小月,你认识那些婆婆和大婶?”堂妹真是太厉害了。
看着堂姐眼中的羡慕,余明月心里苦笑,面上却笑得甜甜的:“算是认识吧,你看她们都提着菜,应该是刚才在我家摊子上买过菜的。”自己可是真不认识那些大娘和阿姨啊。
有着路上时不时招呼句“小月”的熟人,走在陌生马路上的余明艳安心了不少,边看着繁华的城市建设,边不时都跟余明月笑闹打听一阵。
就这么一答一问的笑闹间,余明月把她堂姐捌带到了一公里多远外的农牧局门前。
看到还在原位上的农牧局,但将来农牧局旁的畜牧站却是没影,原本应是畜牧站的地基上,长满了荒草还停了两辆黄绿色的吉普车。
余明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间,心思一转就往农牧局一楼大厅走。
也就在这时,余明艳才恍然发现真是走远了。
看到堂妹就要往那气派的高楼里走,余明艳紧张了:“小月,我们别去那大楼房里吧。”面对那“气派”的高楼房,余明艳心里发憷。
余明艳直想往后退:“你忘记二爷爷和小堂耶刚才交待的事了?乱跑远了回去后是要被骂的。”要是被这楼里的城里人骂着赶出来,就更惨了。
看出堂姐眼中的怯意,余明月抬头打量着这新建应是没几年,只四层楼高的农牧局小楼,心里有些感慨。在前世时,这农牧局的办公楼是没变过的,经过岁月的洗礼显得很是陈旧萧条,在这年代里,却真是显得有些气派和风光。
“没事,我们这是去买东西呢。”余明月转身硬拉了余明艳,拖着她往里走:“这城里卖东西的, 可比我们乡公销社的那些人好相处多了,不信你跟我进去就知道了。”
说着话间,连哄带拖的,把余明艳拉进了敞开的一楼大厅。
“哟,小朋友,你们这是要干嘛呢?”正要出门的陈明亮,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小女娃。
35岁的陈明亮,正是这仁义区农牧局的局长。
“叔叔好,我们区里有畜牧站吗?我想买猪吃的蛔虫药。”余明月努力用着孩子应该有的用词,甜笑着脆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猪吃的蛔虫药?”陈明亮咧嘴笑了:“呵呵,你们家大人呢?买猪吃的驱虫药应该去畜牧站的喔。”
陈明亮心里很是高兴之时,也有些意外。这禽畜的驱虫药和养殖书籍,是今年8月5日刚从省上发下来的,看来各乡的暄传工作做得很好,今天就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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