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没得到我,才念念不忘……”墨竹泪眼汪汪的看他:“你饶了我吧,我一直以来对你唯命是从,你就当可怜我,别这么对我……我是你的亲妹妹……”抹泪的时候,眼珠偷偷看周围的情况,猛地发现离她身子不远处,有一个纸包,方才父亲坐在那里,好像是他不小心掉出来的五石散。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为什么就不能成全我?”他轻声诱导她:“我满足了,便饶过你了。”至于得到后,放不放过她,他说了算。
墨竹‘傻乎乎’的抬眸看他:“你会么?今夜一朝如愿,你就会放过我?”她看着他的眼睛,确定他没注意到她手上的动作,赶紧把那包五石散握在手中。
他含住她的耳垂:“……当然,成全我吧,墨竹……”
她痛苦的一闭眼,微微颔首。袁克己怕夜长梦多,当机立断决定就在这里要了她。她顺从了,不再挣扎,她除了神情呆滞些外,一切很完美。袁克己却因为兴奋而紧张,他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粗暴,上次她就是太过恐惧而干涩,让他没得到她,不能重蹈覆辙。所以他很温柔,至少他努力的温柔着,摩|挲着抚|摸着,渐渐她的肌肤热起来,她身子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他希望是后者。
他手摸进她裙底,可惜她那里毫无起色,他失望。但见她神色紧张,他舒展开眉头,轻吻她的唇:“墨竹,你别怕……我好好待你……”她只眨了眨眼睛,就别开了脸。袁克己讨了个没趣,将她放倒在桌上,吻她的小腹,她终于有了些许反应,腰肢绷紧,他想他做对了,于是继而吻她的腿|窝。
“……克己……”她忽然轻声唤道。
他不由得一喜,抬眸看她:“嗯?”才一仰脸,便有一股粉尘扑来,*辣飞进眼睛里,顿时眼前一黑。他不知是什么东西,马上捂着眼睛向后退去。
墨竹瞅准时机,跳下桌,没命似的往外跑,在拉开门的瞬间,她激动的想哭,不敢回头,只知道向前跑。她第一个念头是去找乐平郡王,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母亲靠不住,她就往父亲那里奔,夜里凉风习习,她却一身的汗,到了父亲院门前,见里面灯火通明,忽然像找到了依靠,不等通禀,直接跑了进去。出乎预料,父亲不在,小童说老爷可能在后花园散步。
她怕袁克己追上来,不敢逗留,转身跑出去找父亲。墨竹在通往花园的小路处迟疑了,里面树木茂盛,贸然进去没找见父亲,却被袁克己逮住,她就死定了。她决定找个僻静处等父亲。正欲转身,就听耳边‘啊’的一声,吓得她几乎蹦起来。
皇甫筠玉没料墨竹会这么怕,抱歉道:“是我不好,不该吓你,你没事吧?”
墨竹发现是他,忽然安心下来,不争气的想哭:“殿下,是你,太好了……太好了……”
他以为是自己的错:“别怕,别怕,再不吓你了。”见她只身一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墨竹道:“我找我爹。”皇甫筠玉道:“今晚上你们不是给你哥哥洗尘,难道没看到你父亲?”
她听到‘哥哥’两个字,恶心的不得了,摇头道:“别再说了,我不想提他……”
皇甫筠玉脸色一变,语气凝重:“他把你怎么了?他对你做什么了?”
家丑不可外扬,况且这不只是家丑,而是旷世丑闻了。墨竹摇头道:“……他跟说我怀卿必败……还说他会死……我伤心……”
筠玉半信半疑:“这样?”
墨竹狐疑的反问:“还能怎样?”与郡王说了几句话,她吓丢的魂找回来了,震惊了许多。发现自己竟和他在避人的地方,孤男孤女的说话,顿觉尴尬:“我要去找我爹了……”
筠玉道:“你先留步。我还有些话跟你说……”
她一愣,不觉微笑:“您说。”奇怪的很,若是袁克己跟她有话要说,她压根不想理,但轮到皇甫筠玉,她就很想听。
“……你父亲前段日子写信给何家,让他们送些山泉过来,他们那里有几处泉眼的水炼丹最好不过了。”筠玉试探问道:“……如果你在家待腻了,想回云州,可以跟何家的人回去。”
袁宏岐向何家要水,自然是筠玉的主意。他怕袁克己回来欺负她,事先做了准备,何家此时来人,若是她察觉到袁克己的不轨,不愿意留在家里,可以跟他们离开。
她方才还犯愁如何能逃离虎口,没想到转眼就有机会了:“我担心怀卿,我要回云州去!”她发誓般的道,一抬眸发现皇甫筠玉在看自己:“殿下,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待在家里?”
筠玉搪塞:“随口问问。好了,这里太黑了,咱们走吧。”
墨竹暗想,要是跟你在一起,不管在哪儿,我都不怕。这个念头冒出来,她心里不是滋味,便不再看他,低头默默走在前面。
筠玉陪她回到父亲住处,他在院外袖手观星象,墨竹在屋内等父亲回来,她犹豫着要不要把袁克己想侵犯她的事说出来。她害怕袁克己追来,一直观察屋外的情况。她有种感觉,好像乐平郡王什么都知道,而且还在保护自己。
此时她听婢女说老爷回来了,忙起身去外面迎父亲。父亲正跟乐平郡王说话,脸色非常难看。
袁宏岐一见墨竹就叹道:“你也知道错了,往我这里躲……”
墨竹愣了下:“我错了?”是不是袁克己恶人先告状了?这禽兽也有脸诬陷她?
“你也老大不小了,哪有你们这样闹的,你往你哥眼里吹五石散,他现在看不见了。”袁宏岐抹泪揪心的道:“我可怜的儿,打仗毫发无损,却让自己亲妹妹弄成了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