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古琴在白鹿转身的瞬间掉在了地上,随着啪的一声古琴上面的琴弦断掉不上,尾端也裂了一条长长的缝隙,外面的也没了声响,蹲下身子,看到那古琴的模样白鹿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伸出手触碰到琴弦的时候手指被割破了一个口子。
微微刺痛,白鹿将手指含在口中,腥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那一瞬间白鹿有些后悔这样-干-,感觉不太卫生啊。
“我没去找你,你倒是找我来了。”听到熟悉的声音,白鹿猛地回过头,狭靠躺在那简陋的床上,眼神幽幽的望着自己,语气阴森森的,看他那个样子和平时的模样不太一样。窗户被刮的咯吱咯吱响,冷风灌了进来,吹得白鹿一个瑟缩。
“你好像很冷的样子。”狭歪着脑袋,嘴上挂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打量着白鹿,慢悠悠的飘了过来,白鹿莫名觉得很恐惧,想要往后退一退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冰凉凉的手指触到白鹿是脸颊,脖颈,狭将脸蛋贴在白鹿的脸颊上,嘴里发出舒服的叹息。
“很温暖呢,但是我好冷啊,你能帮我找到我的尸体吗?”手掌按住白鹿的后颈,力气大的简直是想要把他掐死,身体像是被冰冻一样,狭看着自己虚无的手掌,叹了口气。
“十日后我希望见到我的尸体,你要好好安葬,不然,第一个死的就是那个皇帝。恶心的后代。”就如平时一样狭猛地消失,束缚住白鹿的力度也猛地消退,跪坐在地上,摸着还有些疼痛的后颈,白鹿感受到了许久没有感到的恐惧,扶着地的手指还有些颤抖,尝试了一下,他竟有些站不起来。
“白鹿你没事吧。”右一从空间中出来,现代化的衣服显得和这里有些格格不入,圆嘟嘟的脸蛋上满是担忧,小小的手掌拖住白鹿的上臂想把他拉起来,却发现怎么也拉不动。
“我没事,你别担心。”抹了把脸,颤巍巍坐在竹椅上,心里好歹是冷静了一些,攥起袖子擦了擦白鹿脸上的汗水。
“那家伙虽然死了没多久,但生前就霸道,死后更是霸占了这皇宫的阴气,开始时没了记忆还好,这下子有了记忆,白鹿我想你要加快速度了。”
轻轻嗯了一句,白鹿闭着眼睛。这几天不知是不是事情太多了,总是会梦到前面几个世界的事情,都是些没轻重的事,像是走在一起,和谁在一起聊聊天啊,就是这些小事却总是让他回忆起来,现世的,穿越世界的,几个世界混杂在一起他都有些怀疑自己这是不是在做梦。也许是有些累了,从那院中回到自己宫殿的白鹿一句话没不想说。
只有十日的时间,他应该去找谁?那个老和尚?不,他现在连他在哪都不知道,之前出使的时候他也有去打听却没有一点消息,烦躁的挠了挠头,白鹿有一种想要撂挑子不干的冲动。
“王爷,王爷?”
“又做什么!”白鹿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声音大的连自己都吓了一跳,那侍童被吓的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头深深埋在两手之间,宫外的侍女侍童全都跪在地上,齐声说道
“王爷息怒。”
长长的吁出一口气,这是对着无辜人发火了?那侍童瘦小的身子颤抖着,只要是自己一下令,他估计就活不过明天。这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尊贵的人手握生杀大权,向他这样的人只有默默沉睡,这也是每个国家必定有的通病。
“都起来吧,你说,什么事?”侍童将头埋到更低,白鹿听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是狼族的王来到我们国家了,点明说,说要见王爷。”
慕容枫?他来干什么?想到之前他说的那些话,那个疯子不会真的是要向皇帝......
不过此次慕容枫来这里虽是讨要一人,但却不是白鹿,而是之前白鹿的王妃柳云儿。只是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似乎这个女人过的很是滋润,太子讨好着,身边也有些许文人墨客,妖艳的红唇轻呡着酒盏,眼波流转之间带着一丝蛊惑。虽然坐的最下下的座位,但那种妖艳的感觉一点没没有断过,这并不是贬义。白鹿不得不承认,此时看她性感的要命,他觉得这大约是主角光环在作祟。
“皇弟你来。”一看到白鹿进门,皇帝就眯着眼对着白鹿招手,皇帝的眼睛有些浮肿,气色不太好,眉宇间有丝暗暗的黑气,白鹿看到皇帝的身后伸出了一只白的透明的手,随后狭扶着皇帝的肩膀从他的身后钻了出来,看了白鹿舔了舔唇,几步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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