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被霍擎天按在床上一阵狂虐,虐完后霍擎天接了个电话,提起裤子就要出门。
傅染侧过身子看霍擎天穿衣,手撑着头,嘴角笑容嘲讽,美眸斜睨着,阴阳怪气道:“客人,你还没给钱呢?就这么走人不厚道吧!”
霍擎天扣上皮带,戴上腕表,而后翻了下自己钱包,发现里面除了卡还是卡,一块钱都没,于是翻开傅染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千块美元,压在床头柜的闹钟下,俯身亲了一下傅染汗津津的粉色脸蛋,哄着:“看在你是霍擎天老婆的份上,给你一千大洋,乖乖的,不准生气,办完事就回来。”
傅染推开他,俯趴在床上,脸深深埋在手臂间,胸口溢出一缕缕委屈。
霍擎天见傅染这样子走不开,看了看腕间手表,时间又很紧,于是附在傅染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闻言,傅染眸子乍亮,一抹狡黠极快滑过,她伸出中指向霍擎天,警告道:“你说的,脱光了给我当马骑。我要十圈,就这间百平方米大的房子。哼哼,说谎你就死定了。”
不要多想,这里傅染说的当马骑,就是纯粹的当马骑。
他在地上爬,她骑在他背上,挥着小皮鞭,驾,驾,马儿快跑!
霍擎天一看傅染那张狂劲,心里就悔了。
她以前求过很多次,骑在他背上,让他在地上爬。他都是掐着她的腰把她按在小霍擎天上面,那也是“骑”。
但霍擎天要么不应承,应承下来就轻易不反口,于是又亲了亲她的嘴,“好,我很快就回来,晚上我们去逛日本夜市。”
傅染得了好处,放人也大方,挥挥手,“你去忙,我等你回来。”
霍擎天在时,傅染还有精力和他有说有笑闹欢;霍擎天走后,傅染的力气像是被抽水机全部抽去。
她趴在床上,任凭微冷阳光在纤细背脊缓缓移动,趴了大约有两三个小时吧,民宿老板有礼地敲响和室门,询问傅染要不要去跑温泉。
傅染被霍擎天虐得全身酸痛,想想答应了。
这民宿算是日本著名建筑物,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不论是饭菜的水平还是侍者的服务水平俱都是世界一流,悬挂的字画、摆放的花瓶每日一换,不是日本年代古董,就是当代名家名作,连民宿内摆放的插花都寓意深远。
傅染内心很有些小资情调,她进入“兰”字号独立温泉室后,在淋浴格子间换了身浴袍,并没有马上脱浴袍下水,而是手攥着浴袍领口,观察温泉室内的一盆梅花盆栽。
这才九月,按季说不该有梅的,所以这该是温室种植的梅花,冷香扑鼻,峥嵘骨感,流淌在暖暖的温泉室,别有一番情趣。
傅染情不自禁闭上眸,轻嗅冷暖梅香。
眸子闭上后,其他感官的触觉变得异常敏锐,傅染就是在此刻听见,门被推开的细微声响,还有沉而有力的脚步声。
蹬,噔,噔……
脚步声,越来越近,向她的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