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孩有什么资本,那就只有装可怜。这一招张美蕾很擅长。但,今天他们的运气似乎很好,因为他们遇到了一个熟人。
蕾蕾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开着摩托从旁边经过的某人。她呼喝道:“二郎神。。。停车!”何二娃扭头一看,现居然是这两个小家伙。拧了拧摩托车的油门,突突突到了两人身前。
看见反光镜里被风吹地如同鸡窝一般的头,用食指中指无名指当梳子捋了捋。他很自恋地说:“帅气的我居然被你们遇上了,看样子是想搭顺风车啊,上车吧!”
帅小戎看不见二郎神,但声音永远是他最好的记忆。他问道:“你还真是卖力,这大过节的,还到市里来拉客,怎么没和我爸爸去麻将馆打牌?”
何二娃呵呵一笑,招呼二人上车说:“别提了,我们球溪现在乱的很,想打个清净麻将都别想。没有你老爸在,桥头的那个茶馆我是不去的。”他想起前段时间几个人还打着牌,有几个拿着微冲的特警冲进来就抓人。
刚开始大家还不当回事情,但是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桥头茶馆里生这样的事情变得频繁了起来。大家为了不惹骚,都不再去桥头茶馆。
又过了一段时间,有人说球溪来了一个厉害的杀手。此人杀了资州牧的市长。如此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出一个星期,几乎所有的球溪人都知道球溪有一个杀手隐藏着。
“对了,花鼓的小狗,你可以抱回去了,我帮你特意留了一条公狗,你什么是去去抱?”何二娃见两人都上车之后,一边开车,一边大声说道。
蕾蕾很喜欢狗,只是看见花鼓那么凶,有点害怕而已。不过,小狗她就放心了。她说:“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等下就去你那里拿怎么样。”何二娃说:“好吧,也不知道今天是谁值班。”
一路无话,到球溪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帅小戎背着张美蕾,怀中还抱着一只狼狗。
可能是狼狗离开了母亲,有点焦虑,呜呜叫唤着。帅小戎说:“别叫了,等下回去让你蕾蕾妈给你喂奶。”这句话很管用,小家伙很快安静了下来。
只是张美蕾有点不乐意了,她问道:“小戎,我哪有奶喂他啊。”帅小戎脸上难得现出猥琐的样子,背住蕾蕾的手,在她小屁股上摸了一把:“奶嘛,挤一挤总是有的。”
蕾蕾被帅小戎这一摸吓了一大跳,她手在小戎背上一掐:“小戎娃子,你皮痒了是吧。快说,你这都是何谁学习的。”小戎呵呵一笑,才不会出卖钟傻儿呢。他说道:“又不是老虎屁股,摸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
“就是不行,我才不是那种随便的人,虽然人家有一点喜欢你。。。”说到这里,蕾蕾突然捂住嘴巴。脸上也是火辣辣的,身体也变得有点燥热。
帅小戎并没有感觉出异样,慢慢向前走,问蕾蕾:“你怎么不说话了,别闷屁,帮我看着点路。你也知道帅气的我看不见,万一连同你一起掉进沟里可就不好了。”
“慢点,小心,前面是大泥坑!”还好蕾蕾反应迅,这才没有两人一狗掉进沟里。帅小戎险险从旁边绕过,说道:“看把你急的,这狗我们也给他取个名字吧!”
人有人名,狗也有名。呼之则应,舌头哈之。不知何故,在帅小戎脑中,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是这么难以从他脑中挥去。
他坚定说道:“以后,我们就叫他风车车吧!”蕾蕾听了,哈哈笑道:“真不错,是一个好名字,当真是名副其实。”小戎昂,龙行虎步,嘴中道:“那是,你哥我文韬武略,取个名字难道有什么难的嘛。”得意忘形的他,差点就撞上了电杆。
风车车从此,从一个人的外号,变成了一个狗名字。他们并不知道,就是这个风车车,正在资州牧四处寻找他们这个奇特的组合。瞎子配瘸子,这样特殊的组合,确实少见。
就是这样奇妙的组合,却好似资州牧的过客一般,没有给这里的人留下太多的印象。风车车不甘心自己的两百块钱就这样没了,他要找这两人算账。告诉那个死瞎子,得罪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帅某人不会惦记是否有人会思念他,思念如何整死他。他要考虑的是如何不挨打,或者如何挨打少。家中堂屋的黄金柴定然已经**难耐了,只等某人厚实弹性的屁股给它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