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其次的必要。
“你看起来是对我不满意,可我很喜欢你呢!舍不得跟你结束关系”时辰亦看起来玩味十足的眼神,说着这话。
温纤也懒得再去理会他,他不是喜欢她,他是非她不可!
离了她,他会觉得自己少了安全感。
所以他宁愿以假装情侣的关系束缚她,也不愿松口放她走。
时霖阮在那场火灾里去世的时候,温纤陪着他,很长时间,为了他的病,一直都没有回过北城。
可那个时候,温纤留下来照顾他,只是因为这个被他深刻在骨子里怨着的大哥。
时辰亦比她小几个月,在她眼里,一直都是个弟弟,这也是温纤对他的话,保持沉默寡言的原因。
只是想到什么?温纤整理花束的手指略微停顿,又缥缈的传来一句话。
“苏仅,你别伤害她!”
可时辰亦并没有听进去,冷然一笑,就说道,“我又小看你了,他要顾,连他的心上人也要顾,你迷他迷得够痴心的”
说的是谁?走在楼梯上的时净迁一听便知道。
只是听到这话,莫名的让他想到了楼上那个小东西说的“中毒”,他看起来真的很像毒?
他唇角似有若无的轻勾了勾,走下楼来,冷然的视线便让坐在沙发上说着话的时辰亦噤了声。
打心底,对时净迁,他有些畏意。
时净迁也没有出声说话,迈步到橱架上取了一瓶红酒。
走到沙发边,放下后,便直接开口逐客,“喝完酒就回去”
“……”
温纤简直已经习惯他的冷漠了。
至从和苏仅各种亲密后,这种不待见更演变得烈性。
温纤有些无奈的放下手里用来打发时间的花束,伸手阻止了他继续开瓶的动作。
“还是别了,我怕喝出胃肠炎!聊聊吧!我和你!”
什么她和他呀?苏仅站在楼道口,听得咬牙切齿。
时净迁听完话,也没有再执意开酒,也许是觉得这样更省事。
他靠进沙发里,伸手进口袋摸了摸,又似乎顾虑什么?作罢的收回了手。
“聊什么?”
温纤无奈的眼神看了看一旁的时辰亦,有些顾虑的开口道,“合适吗?”
许是感觉到她顾虑的眼神,时辰亦轻轻的笑出了声,“不待见我,我可以上楼陪小狐狸,你俩只管顾着浓情蜜意,我还顺便可以替你们把个风”
他说着,起身,甚至没有带丝毫犹豫不定。
见他的动作,温纤也无奈,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秀眉微蹙,“辰亦,你很明白我为什么要避你,你现在能保证自己可以没有任何心思的跟我们谈话吗?”
“能不能?那是你们说了算”时辰亦将手臂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神色微冷。
看着她,随后又是薄凉一笑,“既不想我在这偷听你们的秘密,又不愿我去找小狐狸,呵!想法真美!”
听到这,时净迁终于抬眸看了他一眼,抿得极紧的薄唇,很久,才微微动了动,“你很喜欢跟她独处?”
时辰亦被问得有些慎寒,甚至从他的语气里,能听出隐忍的情绪即将爆发。
见他不回答,时净迁放下交叠的双腿,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净迁!”温纤有些担忧,微微倾身,要起身的动作却被时净迁的话打断。
“坐下!”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动听,语气却摄意十足。
时辰亦轻微的眼神变动,或许是心里的不甘,他长时间没有动作。
很久,才迫于他压迫的气势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撇眸一笑,自答道,“不去,就不去,我只是想去陪陪小狐狸,既然大哥不愿让我见,我就不见”
时净迁没有心思跟他兜圈子,只当听过,转身又说了句,“既然顾虑,有事明天再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话落,头也没回的就往楼上走。
这让躲在楼梯口的苏仅连忙轻手轻脚的撒脚丫返回了房间里。
时净迁脚步微顿,转回头,冷若寒冰的眼神,落到了时辰亦的身上。
仿若能摄人心魄的视线,注视得时辰亦周身都有些凉意,微微抬眸看他,却只是看到他上楼的背影。
见男人的身影上了楼,温纤一颗紧扣的心才松懈,有些疲倦的蹙着眉心。
片刻,起身抱起桌上的花束,往门口走去。
刚要伸手开门,背后传来了声音,“你不是有事要和他谈?”
听到这话,温纤有些无力的软下肩膀,觉得好笑,她手心里捧着的花束被她的捏弄得发出一些难听的噪音。
亦如她现在很烦躁的心情,让她难以平复。
“这一切拜你所赐!你觉得自己的成就感还高吗?”
说完,拉开门,只留下一声沉闷的关门声。
……
回到房间里,苏仅很极速的上了床。
也顾不得穿在脚上的鞋子被踹得东一只西一只。
跳上床,拉被子盖好身子。
门外,很恰时的便被推开了门。
“苏仅”
进门来的时净迁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失笑。
走过去,听到动静,苏仅也很识相的连忙从床上翻了个身,正对着他。
“叔叔!你,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