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瑾把风。
格勒长谨才猛的回神,松开了手说:“欢儿,这伤可大可小,我得让太医来给你看看。”
“谢王厚爱。”
“我送你回去。”
“这,臣女怎能让王亲自送我?更何况,天色已晚......”
“既然我是你表姐夫,关心照顾你理是应当,走,我送你回去。”说着来扶着她,而另外一只手却搭在在司云欢儿的肩膀上。
司云欢儿虽然很意外格勒长瑾今晚的举动,没想到格勒长瑾竟然有意于她。但是她在格勒长宇哪里受的伤却又能在格勒长瑾这里找到安慰。她便毫无躲避地顺从了这个意外。
假身份
格勒老夫人是个精明的人,她对左翼的背景身世有所怀疑,虽然一边在筹备左翼和格勒长宇的婚礼,另一边她则命人巡查她的背景,发现所谓左翼的家人在格勒长瑾派人调查后数日便突然全部消失了,而在附近不远的村庄,也无人曾得知他们,留给老夫人一大谜团。
这姑娘定不简单,若是个寻常姑娘,为何把身份弄的如此神秘?这其中到底有何蹊跷?格勒康泰这老鬼到底再打什么主意?格勒老人满腹猜疑。她唤来司云欢儿,看看从她对嘴里能否得到一些信息。
“欢儿,你来宫中几日了?”
“三个月有余。”
“哦,你今年年方多少了?”
“欢儿今天已年方十六。”
“好呀,小小年纪在曲艺舞蹈方面就有如此造诣,了不得。”
欢儿心里稍稍骄傲,道:“老夫人过奖了。”
“如此才貌兼得又乖巧懂事的孩子,我是多想将你收做我媳妇。”
欢儿暗暗高兴。
“只是......”格勒老夫人看了司云欢儿一眼,摆出一副可惜的样子,道:“只可惜,我儿长瑾已娶妻,二儿子格勒长宇婚期也刚刚定下。”
欢儿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是勉强道:“欢儿承蒙大夫人疼爱,已心满意足,其他的,欢儿从不敢妄想。”
“这几日左翼如何?”
“左翼姑娘天生聪慧,学习进度很快。”
“嗯,甚好,也是欢儿教学有方。”
“欢儿可不敢贪功,还是左翼姑娘勤奋好学。”司云欢儿有委屈。
老夫人听出欢儿口气中的不快,问到:“是不是左翼让欢儿受气了?”
“哦,没有。”司云欢儿故意隐瞒道。
“欢儿你别委屈着自己,左翼她本不是贵族家族长大,身上难免有些野性,不受管束,你既是老师,应当严苛时就需严苛,不必顾忌她的身份。”
“老夫人一说,欢儿却有委屈要向您诉说。”司云欢儿哭丧脸,可怜巴巴的说:“欢儿也是为了长宇哥哥的婚礼着想,眼看婚礼在即,欢儿也着急希望左翼姑娘能早些学会‘伊人舫’,昨日练舞的时间稍长了些,长宇哥哥就把欢儿喊到他府内训责半天,欢儿委屈,可不再敢对她有所怠慢和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