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灰岩定誓死效忠。”
灰岩的话打消了格勒康泰心中的疑虑:原来哥哥早就有先见,他早知道她温如君定容不下格勒长宇,所以他早早就将格勒长宇送离格勒宫,寄养在侯爵府中,而且,他也早也猜测到,一山容不得二虎,格勒长瑾称王后,温如君不会留下格勒长宇,所以,他才安排了灰岩将军暗中保护长宇。
格勒康泰默不作声,他在静静地等待着格勒长宇的答案。
此时的格勒长宇内心翻江倒海,今天发生太多的事情,太突然,先是杀害母亲的真凶竟然是自己另外的两位母亲,他把仇人唤作母亲十多二十年,他尊敬、孝顺她们,企图从她们身上汲取自己缺失的母爱,这就好像上苍给他开了个极大的玩笑,上苍狠狠地打了他格勒长宇一巴掌。
而现在,父亲的旧部的突然来告诉格勒长宇,父亲原来早就预想到有一天老夫人和格勒王容不下他,竟然还早早为他做了安排。他还曾一直误以为,父亲因为母亲难产一事,一直怪他,所以父亲不爱他,父亲的爱全在哥哥和弟弟身上。父亲不愿意见他,所以将他寄养在叔父里,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人遗弃的人。原来是他误会父亲了,他的爱一直在长宇身边。
母亲的仇和父亲的爱,如同冰与火,交织在格勒长宇的内心。
格勒长宇没遇到这些事情,他毫无头绪不知道如何处理?他只好求助老谋深算的格勒康泰,道:“叔父,现在应该怎么办?”
格勒康泰沉思,说道:“既然灰岩将军是受先王嘱托而来,可有凭证。”格勒康泰还是谨慎为上。
灰岩从怀中取出一枚雕着虎型的令牌,交到格勒长宇手中,道:“这是先王留给我的令牌,见令牌如见王。”
格勒长宇接过令牌看了一眼,仿佛那虎型的令牌像极了他臂膀的虎型印记,令牌手里好似也有一股烈火在灼烧,他毫不犹豫地交到了格勒康泰的手中。
格勒康泰看了看,这果然是哥哥的兵权令,没想到哥哥私下里,还培养灰岩这批人马,正好能为他所用。
格勒康泰道:“我格勒康泰相信将军!”他停了下,继续说道:“既然将军已知道盟军一事,我也就不再隐瞒,她温如君不放过我们,逼得我们无路可退,我们只好奋起反抗。我已召集旧部以及联合格勒子弟盟军,欲夺城,辅长宇为王!能有将军相助,真是雪中送炭。目前,格勒长瑾昏庸,温如君把持朝政,牝鸡司晨,天怒人怨,这是天时,我旧部中有潜伏于宫中多年,加上联盟军和灰岩将军,里应外合,这是地利,坊间有关格勒长宇和左翼姑娘是神明指派的王者的预言四起,长宇民心所向,众望所归,这是人和。三夫人愿意出来指正老夫人迫害二夫人一事,长宇为母亲讨伐,兴师有名,实则天时地利人和,此战,我们必胜。然则,如将军所知,老夫人已有所行动,格勒太敖率先落网,说明老夫人已做足了准备,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打草惊蛇’,恐怕接下来盟军的处境会有些窘迫,我们必须尽早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