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被磨破,上面覆盖一层黑黑的煤灰颗粒,我只好临时下场,忍着剧痛穿着棉衣棉裤,让同学帮着跟老师请假,自己跑回出租房治疗伤口。
我一瘸一拐走向药店,又从药店走回宿舍已经下午两点多,自己在宿舍里用药水不断擦拭伤口,把陷入伤口的煤灰颗粒一颗又一颗挖了出来,疼的自己嘶哑咧嘴、不停的叫唤,这时候传来大黑铁门的开门声,房东家大铁门很少开着,我们都是从主屋三间大瓦房的房门进入到院子。
我掀开窗帘一角,想看看是谁来了,这时候老大领着学生餐老板娘轻声轻脚的跑回宿舍,我在心里偷着乐,今天中午算是回来对了,有戏看了。
这两个人苟且之事,在我们宿舍四处透风的墙面前如同现场直播一般,老大强健的身体啪啪啪的猛烈撞击老板娘的肉体,老板娘轻声轻语似幻似梦喊叫之时,房门突然开了,我的前桌冬雪拎着水果和药一头闯进我的出租房。
她进房间之后,直愣愣看着我,此时我正一手拿着教科书,一手抚摸着帐篷似的下体,我赶紧用大被把自己盖上,我惊讶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受伤了,过来看看。”
那边正忙着的两位也似乎听到动静,沉寂了一会,我接着说道,“做吧,喝水吗?我给你倒杯水。”
“她关切的看着我,问道你怎么样啊,严重吗?给我看看?”说着就往前走了过来,要掀开我的被子看看。
我连忙说“不用不用,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住的!”
“达哥告诉我的,他告诉怎么走那个房间。”
老大那边忍不住了,在陌生人的刺激,他们俩个在床上表现更加凶猛了,阵阵荡语不断传来,冬雪也似乎知道那个是什么声音,脸红扑扑的问我道,“这里还有人吗?”
我赶紧解释道,“有人。”
她竭力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我。
我接着说道,“他们在看日本片。”
“噢,你们男人真坏!你是不是也这样!”她低着头说道。
我赶紧辩解道,“我可是好人。”
“我猜也是,你这么老实。”低头微笑的说道。
她接着说道,“你条件真差,我有时间给你收拾收拾,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我先回去了。”说罢,直勾勾看着我。
我有意躲避她的目光低头说道,“拜拜。”
随后传来关门声,老大那边声音更加疯狂了,我内心里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也许她对我感情远远超过的同学的层面,在她深情看着我的那一刻,在孤寂的内心里是多么渴望的抱住她、亲吻她,在这个远离家乡的城里有一份温暖、有一份牵挂,可是我真的不能,作为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穷学生,没有资格和也不配拥有这段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