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看着一拥而入的十几个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人,周老大人的老脸上写满了惊恐。
为的一个二十出头、肩绊上缀着五颗金星的年轻人哈哈大笑道:“周老大人,你不是今天一大早就派了周军门去二龙山剿我吗?怎么现在反倒问起我是谁来了?”
“你是......你是陈亚望!”周老大人立刻意识到来者何人了,当即打了一个寒颤,情不自禁地向后退缩了好几步。
“诶——?周老大人这是干什么?我又不吃人。”陈亚望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本该属于周老大人的太师椅上,点燃一支古巴雪茄,随意地翻看起案上的公文。漫不经心地看了几本便丢到了一边,又拿起巡抚大印把玩起来。
面对这种明目张胆的挑衅行动,周老大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打击。在内心屈辱感的推动之下,又重新鼓起了几分勇气,指着陈亚望颤颤巍巍地道:“你......你休得放肆!这是.....这是在桂林!在巡抚衙门!本官的标营就驻在城里,马上就能赶到!”
似乎是为了应证周老大人的说法,巡抚衙门外面很快隐隐约约传来了厚重的脚步声。紧接着,又是一阵阵呐喊声和鸟铳、抬枪等火器的射击声。
听到这些宛如天籁之音的动静,周老大人兴奋得快要晕过去,精神一振,仿佛年轻了二十岁。 意气风地指指陈亚望,又指指衙门外:“你听到了吧?啊?你听到了吧?”
令周老大人有些失望又有些不解的是,太师椅上的陈亚望并没有出现自己预料中惊慌失措的模样,依然在慢悠悠地抽着嘴边的那根小棍子。那张有些欠扁的脸也隐藏在缭绕的烟雾后面,云山雾罩的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好像是为了给周老大人一个解释,巡抚衙门里面随即又想起了另一串声音。
“哒哒哒......”
“咻!——轰!”
......
周老大人当然不知道这是机枪和火箭筒在射。他只清晰地听到,在这么一串声音出之后,原本那些属于巡抚标营的呐喊和火器射击声立刻被压制下去了一大截。被他视为救星的巡抚标兵们不时出一阵惨叫和慌乱的呼喊,明显是受到了不弱的阻力,一时还冲不进巡抚衙门里来。
才兴奋了一会儿的周老大人再一次呆住了。
“嘿嘿嘿......”陈亚望阴测测地笑出了声,向前倾了倾,把案上周老大人的砚台当成烟灰缸掸了掸烟灰,“周老大人,老年人不能这么激动好不好?您老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这么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谈话。 ??来来来,别站着了,坐下说。小七,给周老大人搬把椅子。”
侯七很快搬了把椅子摆在陈亚望的对面,不由分说地把周老大人摁在了椅子上坐下。
“你到底想干什么?”最初那股恐惧感过去之后,周老大人已经不那么害怕,并且见陈亚望迟迟不说明来意,他反倒有些急了,“既然落入贼手,本官便没想过苟且偷生,要杀要剐动手便是!”
“周老大人说的这是哪里话?我如果真有害大人之心,大人还能见到我的面吗?”
周老大人很快又猜到了陈亚望的另一个险恶用心,赶紧出言堵死了这条路:“你便是有其他念头,也趁早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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