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做了些什么,怎会让这么单纯的女子迷恋上自己。”
翠心离去之后,乐异扬想起与来纪云的约定,于是取出回虚剑谱,在房间里反复练习,日夜不缀。
又过了几日,梅九通来到别情楼。乐异扬等他走进后院,迎上前去问道:“梅大哥,云儿如今可好?”梅九通回答:“乐兄弟,来姑娘一切都好,只是不太习惯待在大理寺里。”乐异扬心想:“哪个人在牢房里心情会好呢?”问道:“梅大哥,云儿如今还不能出来吗?”梅九通神色凝重说道:“乐兄弟,此时一言难尽。”
梅九通告诉了这几日生的事情,又询问了他的伤情,见他已无大碍,便嘱咐他好好安心在别情楼休息,等到时机成熟再安排他与来纪云相见。乐异扬俯谢过。
原来那晚党项武士回到客栈后,正碰见到拓跋济予来到客栈房间里。众人大惊,连忙拜倒行礼。拓跋济予已得知耶律钟盈不日即将觐见晋国皇帝,准备在她入宫之前再次实施刺杀行动。他今晚刚好路过这家客栈,决定进来瞧瞧他白天安插在这里密探。拓跋济予刚走进房间,就见到他们个个灰头土脸的回来。
拓跋济予见其中有蹊跷,问道:“你们今晚这是怎么了?”
几人将别情楼中的情形故意添枝加叶地说了出来。拓跋济予听到乐异扬无故挑衅,并恶意中伤党项武士的话,顿时大怒,用手排掉桌子一角道:“此人真是大胆,竟敢如此侮辱我的人。一定要查清他们的底细。”
这几人领命,很快就在乐异扬的房间找到了耶律钟盈送给他的那个袋子。拓跋济予打开后,现全是契丹的钱币说道:“看来他们是耶律钟盈的人,难怪会找你们的麻烦。”
那几人胆战心惊地问道:“大将军,属下不太明白。”拓跋济予看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不好好留在客栈,却到处给我惹祸,几乎打乱我的计划。我昨日得知探子回报,耶律钟盈这两日就要入宫面圣。现在还不知道她有什么企图,我们一定要阻止他与晋国和好,不然,咱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几位武士急忙下跪道:“我等无能,请大将军责罚!”拓跋济予看到这些人,忍住心中的怒火,安慰道:“事已至此,别无选择。既然他们是耶律钟盈的部下,我们正好可以将此事加在她的头上。”
那些人战战兢兢地道:“大将军所言极是,接下来我们需要怎么做?”拓跋济予从怀中掏出一块东西,递给他们道:“将我的令牌拿到开封府衙去,就说我的人在别情楼被契丹人刺杀了,让他们给我一个答复。”“诺!”那群人说完匆匆下楼去。
拓跋济予在屋内转了两圈,对手下武士道:“我们走吧,这里的事就交给他来办。”一行人6续离开客栈。
开封府衙,梅九通正在大堂询问来纪云,突然见到府尹曹铁实匆忙前来。梅九通问道:“大人,这么晚还没休息?”
那曹铁实望了一眼来纪云,将梅九通叫道门外道:“九通,这就是你今晚从别情楼带回来的人,怎么是个女娃娃?”梅九通答道:“回大人的话,这位是潞州的来姑娘。”曹铁实听了梅九通的话,心中不解,问道:“怎么,你们之前就认识?”梅九通一五一十地道:“卑职昨日在客栈是认识的,还有一位乐兄弟,本来也应一起带回来,他如今受伤在翠心那养伤。”
曹铁实这时将手中的令牌拿出来,递给梅九通:“看来刚才那人说的是真的。”梅九通接过来,见到上面汉文刻着“党项拓跋济予”六个鎏金大字,问道道:“大人,此令牌从何而来?”曹铁实道:“正是这拓跋济予手下之人送过来的。我已知晓事情的原因后果。如今到有些棘手,所以前来和你商量。”
梅九通对党项有所了解,见事已至此,小心地道:“大人,党项的夏国公李彝殷已经被皇上封为契丹西南面招讨使,与我们一起防备契丹的南侵。如今在别情楼死的又是党项的武士,为之奈何?”
曹铁实若有所思的道:“九通,现在我们正在与契丹对峙,如果再因此事而得罪拓跋济予,就会让党项人觉得寒心。如果他们与契丹串通起来,我晋国江山就真的岌岌可危了。”梅九通听完此话,担心曹铁实惧怕因拓跋济予而草草结案,连忙道:“衙门断案靠的是证据,如果真是党项武士有错在先,我们也不能一味姑息,冤枉好人。卑职觉得今晚之事还有待查明。望大人明鉴。”
曹铁实并不是庸官,见今晚之事关系重大,已经出开封府职权范围,于是道:“九通,别情楼命案既然牵扯到党项人,如果你没有异议,我决定将此事上报朝廷,让大理寺协助处理。”
梅九通也觉得只有这样做才合适,曹铁实又道:“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你先将那位来姑娘留在府衙,随时等候问话。”曹铁实拍了拍他的手,然后离开大堂,赶回府上准备明日早朝上奏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