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硕大无比,甚至力大无穷,但终究没有那些神通。”虚无介绍着说。
方尊心想:“当真便是这样,不然我早死了。”
“你现在体内还有一点点黑婆婆的毒素未解,而且又有武宗心法的根基,我刚才试探大概有两三阶的样子。这距离压制并引导真力进阶差的还很远,这就很麻烦了。金蟒的蛇胆和蛇血在你体内,与毒素及武宗根基相互交织,你又不会引导,必将生大祸。”虚无解释说。
“会生什么大祸?”方尊心想,大不了就病一场。
不料虚无却说:“我估计你最后会体内膨胀,五脏六腑在几股力道交织之下炸裂而死。”
“那该怎么办才好?”方尊听得几乎晕了过去,中了毒,毒还没完全解开,却又不小心吃了蛇胆和金蟒血,方才自己还庆幸逃得一命,高兴了没一炷香的功夫,却将来五脏六腑可能要炸裂了。
方尊当下心灰意冷,自己从出生至今要么就是孤苦伶仃,要么就是看尽人间冷暖,要么就是被人暗害中毒,现在却莫名其妙吃金蟒的蛇胆和蛇血,却有可能五脏六腑炸裂。
方尊感觉特别憋屈,真想不到自己会成这个样子。
虚无给方尊服用了一些药丸,便转身离去。
这几天日子,虚无每天都会来几次,查看方尊的病情,然后总是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这些天方尊才知道这是虚无的卧室,为了给方尊更好地治病疗伤,虚无自己住在了一间客房,把卧室让给了方尊。虚无心里有些愧疚,觉得是自己害了方尊,自己闭关修炼,将金蟒卵夺了过来,却在和灵兽激斗的时候,让金蟒逃脱误伤了方尊。
这几日方尊外伤大缓,已能站立,只是行走稍微收些阻碍。每日除了虚无来给些药丸吃下去之后,虚无对其腹内推拿也是有些作用。
只是方尊每天运行武宗心法时感觉忽快忽慢,忽冷忽热,时而觉得似翻江倒海,时而觉得丹田有疼痛之感。浑身有时觉得力大如牛,有时觉得酸痛无力,总之极不正常。
又几日,方尊外伤已经完全痊愈,但腹内痛苦却与日俱增,每天丹田处隐隐作痛。
这天虚无进来,对方尊道:“近来如何?我给你丹药辅助、真力推拿,可曾有效果?”
方尊说:“我每日外伤日渐痊愈,只是内息却越来越痛苦,有时候气韵不畅,有时候丹田隐隐作痛,那武宗心法运行起来,再也聚不起来气息。”
虚无背负双手,叹气说:“这些都在我意料之内,你体内本身的炼气力道远远要比金蟒血的力道小,是不可能引导、压制这股凭空多出来的气流。只有你慢慢增强体内炼气的实力,并同时将金蟒血的力量转化成你的真气,才有可能根本上解除你的病痛。”
“你是说我没救了是吧?”方尊不愿意绕弯子,听虚无这么说,直接点破,省的再浪费时间。
虚无也没想到方尊居然会这么直截了当,想了想,说:“基本上很难,如果真的有办法治愈,这个世上不过三个人能做到。”
方尊此刻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能救他的这些人必定非富即贵,要么就是一派宗主,怎么可能给自己这个小痞子治病?
就在方尊放弃了一线希望的时候,虚无却长叹说:“但你若真的度过了这个难关,你以后的修为不可限量啊。你资质本来就好,现在又至少比别人多有了五百年的根基。我虚无闭关多年就是为了得到这五百年的修为,却熟料阴差阳错,到了你的身上。这是你的命啊!”
方尊此时对着空中施展了几下拳头,觉得外伤无异了,说:“管他那么多呢,我先活动一下筋骨,要是死便死了,管那么多做什么。我这横竖就是一死,我看是逃不掉了。”
虚无听罢却莞尔一笑,说:“你也不必这么悲观,虽然九死一生,很艰难。但是我也有个办法。刚才说的那三个人当中,其中就有一人与我交好。”
方尊本来万念俱寂,早已想好了大不了一死,却没想到虚无却忽然这么说。
虚无说:“这事和我有莫大的关系,我若是看着你死了,心里也受谴责。而且我辛苦闭关多年,好不容易弄来了金蟒,你要是不声不响死了,岂不可惜。我也想看看,以后金蟒在你身上有多大的威力!”
方尊还没回过神来,虚无却说:“我写了一份举荐信,你便拿去,找那人去拜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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