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刚坐在车里,点着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过了好半晌才从鼻子里缓缓的冒了出来,“他走了有三年了吧!咱们也有三年没有这样的坐在一起了吧。 ”语气很低沉似乎包含着深深的痛苦,晓云坐在一旁没有答话“我今天看见那个人,我以为他又回来了,没想到两个人那么相像,就连气质也是那么相似,这三年里你把自己放逐到县里,是不是想努力忘掉他?呵呵”他苦笑了一下,“我何尝也不是呢,可是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他的影子,哥的这条命都是他给的,算了不提了,董柏言结婚了吗?”
过了半晌“结了,还有一个八岁大的女儿。”晓云慢慢的回答“不要说了我不想听,过去的再也找不回来了。”
“晓云听哥哥一句话,离他远一点,我知道你的性格只要认准了什么都不顾,我就你这么个妹妹,我不想你再受到伤害,如果董柏言没有结婚,哥不会这么说的。”晓云想说什么,晓刚将手抬起示意晓云不要说下去,“我从你的眼神里能够看出来,你看董柏言就像看曾经的他一样,你瞒不了我,也不用解释什么,这样下去对你没好处。晚上回家吧!爸爸和妈妈已经好久没见过你了,一直在担心你,好几次我听见妈低声哭泣,好几次看见爸一个人躲在在书房里眼睛看着你的照片呆,自从你离开后,家里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欢乐的笑声了,爸爸妈妈都老了尤其是爸爸两边鬓角全白了。晓云即使爸妈做错了什么,总得给他们一个认错的机会吧!只要能将你从痛苦的深渊拉出来,哥就算下十九层地狱也在所不惜,妹妹给哥一个机会吧!”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我不回去,当初我从这个家里出来的那一天,就没想过回去,你们那么做已经将我的心伤透了,我的心死了,我要到前面下车。”
“晓云你听我说,算了我不说了,董柏言这小子看不出来还是个练家子,也够阴损我估计那个欺负你的小子,搞不好要成为中国最后一个太监了。”说完看了看晓云,见她没有动,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还有两个人,胳膊和腿的关节都让卸了,要不是刚才我让一班长接好了,恐怕这辈子就残了,这下他捅的篓子有点大了,听说哪个王八蛋的父亲还是什么常务副市长,另外两个一个市财政局长的儿子,一个是市检察长的儿子,我看姓董的那小子这回肯定逃脱不了干系。”
“哥那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晓云急切的拉着自己哥哥的手,“我不管你一定要想办法。”
“这个时候想起我这个当哥哥的了”他用手拍了拍将自己胳膊捏得有点疼的小手“干嘛那么紧张,胳膊都快让你捏断了,我已经叫人将那个派出所所长带回来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老爷子出面,想法将这件事情摆平,回家见见老爷子吧!”晓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的点了一下头。当哥哥的笑了,笑的重来没有那么开心,但也包含了一点苦涩在里面。“答应哥,完了这件事回家吧!毕竟是你待了二十多年的家。好吗?”晓云低头不语,晓刚见了没有再说什么,晓云的心中忽然想起了老董的那两脚,动作是那样的飘逸潇洒,简直是帅呆了,太痛快了,她道没想过身受者的痛苦,几辆军车行驶在无人的公路上,向军区司令部的方向行驶。
“什么你说什么,我儿子让军区司令部的人抓走了,谁给他们权利这么干,老张为什么不阻拦,还受伤了,董柏言是谁?严重不严重?到底是这么回事,你们公安是干什么吃的,无能一群废物,快说。”李斌拿着电话气急败坏的向电话那头吼着,张副局长将此事通报给了市局的赵局长,赵局长没有办法硬着头皮给李市长打了个电话,他刚一开口就遭到了李斌的一顿劈头盖脸的斥骂,自己也是一肚子火,暗地里骂老张,你他娘的拍拍屁股走人了没事了,害的老子替你背黑锅,但是有没有办法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你是说我儿子要**吴司令的女儿,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肯定是他们搞错了,你在查一查。”老赵在肚子里骂道,你生的什么种你还不知道,有什么不可能的,以前没少让老子给擦屁股,好像老子是给他专职洗屁股似的,这回踢到钢板上了吧!活该,而且当时那么多人在场,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心中虽然解气可那毕竟是心理活动。
“市长,我专门问了底下的人,情况确实是这样,而且我也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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