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活人清淡。
“你很焦躁?”
秦二没有回话,他能感觉到只要稍稍一动,脖子上的利刃就会突破他的动脉。
“你很冷静!”
不知为何,那刀子又悄悄的收了回去,就像那人温润的声音般,稍不注意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秦二不知那人走了没有,缓缓的转过身,却现他正坐在椅子上,品着自己未饮的茶。白衣胜雪,长飘飘,桌上的匕透着一丝寒光仿佛是条被驯服的银龙。若不是那温润的嗓子中尚且透出一股阳气,秦二只怕会将这人当做女子。
西门吹雪?
娘炮?
“五步军?”
“知道的太多……会死的!”
“知道的少了,该我死我还是跑不掉。”秦二露出的微笑比往常多了些无奈,这个世界的凶险他早就知道,但他从未想过危险来的如此莫名其妙。
“你和他,当真不一样。”
“他是谁?”
“你的问题挺多,倒像是我在被你审问。”白衣人打趣的说道。
秦二闻言一笑,可爱的偏了偏脑袋:“那你猜猜我为什么问题这么多?”
“为了拖延时间。”
“你很冷静!”原封不动的一句话送还给他,秦二的嘴边的笑终于恢复的往日的自信。
“动手!”
月光下三人的影子各成方圆,伫立在窗边的秦二,坐在地上品茶的白衣人,高举匕正要刺下的十四……
一瞬间而已,又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无言的三人,破空的利刃。冷汗再次侵透了秦二的后背,瞳孔急收缩像是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画面,十四的刀停在了那人后脑勺的上方。
苍白的胡须无风自动,悬空的右手微微颤抖着,也出卖了十四最后的一丝胆怯和无比的震撼。
什么样的实力才能做到,在这一瞬间,彻底击溃自己防线?
鲜血顺着嘴角两旁流出,右手再也没有力气握紧他一生中最重要的那把匕,缓缓的向后倒去,砰的一声后就再没了知觉。白衣人伸手向后探出,看都未看一眼便抓住了十四那把朴实无华的匕,拿至眼前观赏一番赞叹道:“刀是好刀,只是这使刀的人……不怎么样。”
“只是个可怜的老头子罢了……”
“死不了。”白衣人无所谓的说道,语气还是那般淡然温润,像是在说一只蚂蚁虫子般轻巧。
“既然死不了,那咱们是不是开门见山比较好?”
“不急,换个地头说话。”
秦二只是感觉一道白影闪过眼前,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强烈的失重感和眩晕。
……
第二天一早。
“老朽无能!”
“师傅,既然已经生了,自责也没用。”秦大站在敞开的窗前皱着眉头心中其实也焦急万分,十四的实力有多深,她至今任然只看到了冰山一角。能在十四手中悄无声息的带走秦二,这人到底是有多恐怖……
“师傅,你先进宫将此事禀报给皇上,我回去告诉娘亲,咱们傍晚在这里汇合。这人实力可怕,看来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了的,千万不可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