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秦幕远继续道:“然而气运这种东西虚无缥缈,难以猜测,仙宗与魔门也无法完全掌控,所以每次朝代的更替之时,总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然而当新生的朝代势力稳固安定之后,他们仙魔两方的势力影响便会渐渐减弱,这时候也便到了再次轮转之时。”
“自然,如今便是这一个时刻再度开启。魔门仙宗之内虽然人才辈出,高人无数,然而说到总体势力,却无法与整个大乾王朝相提并论。故而他们都有自己的办法,魔门便是倚仗北戎的势力,与每五百年一个轮回转世的自在天魔的力量。”
“而仙宗,依靠的则是华胥国的修道者,他们的人数并不及北戎的魔兵,更遑论大乾王朝的军队百姓数量。然而修道者毕竟非同凡人,各个都有神通道法,当真交起手来,胜败也未可知。”
白惊川听罢叹道:“当年我大康势弱,原来也不过是这样一个轮回之期罢了么?天下之事难道早有定数,哎……”
秦帝笑道:“白老弟你错了,虽然说是五百年一个轮次,然而也有那持续了三千年的朝代存在,何解?不过是施政有方,使得天下太平繁荣,即便到了这五百年的劫难之事,只要安然度过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若真如你所言,岂不是各个朝代都只有五百年的寿命?”
白惊川苦笑一声道:“秦帝说得是,我愚鲁了。我大康也享国近一千五百年,也不算是夭亡了。”
秦帝叹道:“虽然话是这般说,然而那仙宗魔门在背后操纵,使得这轮回之时,每每都有祸及天下的动乱,这绝非上天气运轮转之本意!”
座下一个黄须老者点头道:“不错,那气运轮转,五百年的劫难,可能天意不过是提醒当政者,仁心施政,否则民心不稳,朝代便不能长久。 说然而仙宗魔门却利用了这一点,在每一次的轮回更替之时,都动殃及天下万民的战乱,真是丧心病狂,世间之毒瘤。”
陵沧听唐怜心提醒,知道此人便是本就盘踞越州的四大寇势力之一,陈家寨的寨主陈北望,见其虽然其貌不扬,然而说话气度不凡见识深远,果然有一方豪雄之风。
秦帝点头道:“陈寨主言之有理,然而如此毒瘤,却已在人间盘踞有数万年,且竟无多少人得知。而今我逍遥军既布告天下,使得人人得知其中真相,乃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能否驱除这两大势力,还我神州浩土以自由,就看今日了。”
众人商议半晌,都是主张静观其变,暂时只稳守越州朱州两地边境,防止那大乾王朝突然出兵偷袭而已。
议事已毕,陵沧开口问道:“不知当日在陵墓之中,当年追随前辈的那些人物,如今在何处,为何不见他们出来议事?!”
秦帝轻笑道:“无妨,他们都在附近,只不过都有各自的职责,不能前来罢了。 至于玉儿,哦,也就是我当年的皇后,还有阿青二人,都在后堂休息。”
陵沧道:“原来如此,当年在前辈陵墓之中,那些个前辈看似阻拦,实则教会了我许多东西,亦师亦友,在下是经常挂念他们。”
秦幕远笑道:“你若在此久住,很快就能看到他们。”
陵沧站了起来,决然道:“仙宗魔门,祸乱世间上万年,为了争权夺势,将天下万民当做棋子,使得战乱纷纷,民不聊生;更何况仙宗魔门,残害在下师友,无论哪一方都是我的死地。于公于私,我都与他们不共戴天。既然秦帝今日揭竿而起,在下岂有不响应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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