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我得多加注意才是。”
两人边谈论边在街上闲游,本来二人在那客栈落脚,不过管了一通闲事,也只得作罢,好在天色尚早,也不如何急迫,二人便悠闲地游荡起来。
陵沧正揽着唐怜心,在这京畿之地繁华之所四处闲游,忽的前方街市之上吵吵嚷嚷,一片哗然,唐怜心好奇心重,便拉着陵沧上前观看。
二人来到近前,却现是一个算命摊子,已然被众人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当中有一个白须老者,正自脸色淡然,端坐其间,然而他的摊子却被人掀了个底朝天。
那围观群众中间,是三个神情激愤之人,犹自不解恨一般,继续拿脚猛踹,将那算命先生的门面踏了个稀烂。
众人正看得有趣,忽的一队巡视的官兵排开众人,走上前来。
那为之人一抹羊须胡,眉眼间带了几分狡诈之色,上前嘿嘿一笑道:“呦,这不是刘大官人么?怎得学那地痞泼皮一般,在这里打起架来了?!”
他说得便是其中一位,犹自打砸之人,那人体形富态,满脸横肉,一望便知非富即贵,不过眼珠子瞪得如同牛一般,脸色亦是涨的通红。
不过这刘大官人听闻有人唤他,也只得住了手,回望来,不禁赔笑道:“哦,是李牧李大人啊,幸会幸会。”
那李牧笑道:“刘兄何以在此当街动起手来,若让人得知岂不是有**份?!”
这刘大官人本名刘彦,也并不是什么官,只不过家中豪富,便是在整个左辅城中都没几个人敢惹,据说与当朝的几位将军都有牵连,是以人人都敬畏三分。
刘彦听了李牧的问话,脸色更怒,冷哼道:“还不是这个相士,老哥今日本来心情不坏,带了两个下人来城中逛逛,心血来潮叫这相士算上一课,谁料想他竟然满口胡言乱语,出口不逊,我岂能容他!”
李牧听罢哑然失笑道:“江湖术士之言,不过是坑蒙拐骗,信他作甚?至于为此生气火,气坏了身子更是不值。”
刘彦脸色缓和了一些,回道:“李大人说的是,只是这相士说得委实不堪,否则老哥我也不会如此暴躁。”
这么一来那李牧更来了兴致,忙问道:“他究竟说了什么惹您老生这么大的气?!”
刘彦闻言想起这术士之言,不禁又气上心头,冷哼道:“他说老夫乌云盖顶,煞气临门,头顶之上没有一丝光华,今日必然有灭顶之灾!”
李牧脸色一变,又强挤出笑容道:“还说了什么?!”
刘彦没现李牧脸色变幻,只顾着自己气愤道:“还说什么我家中此刻已生剧变,为何老儿我犹自在街上闲游……你说,有这么败人兴致的术士么?!”
李牧轻笑一声,上前拍拍刘彦的肩膀道:“刘兄不要太过放在心上……”
话未说完,忽的双手齐出,手腕一转,手指疾伸,突突两声,正点在那刘彦两位随从胸前,事出突然,那二位虽然道行也不浅,却同时着了道,立时身子麻痹往后倒去。
刘彦又惊又怒,指着李牧问道:“你……你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