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枭一想到叶少开以后会这样对她,他的动作忽然变得粗暴起来。
秦若琳却觉得他根本就是一个登徒子,她要是被一个男人调教了再嫁另一个男人,她不就成了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可是她全身酸软疲惫,特别是被他这样折腾了一番之后,她就觉得空气不够用,仿佛置身在狭小的空间里,她挣脱不了,无处可逃。意识渐渐变的模糊,而慕容青枭的大手一直上下游走,带给她一种陌生的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什么被那种电流似乎唤醒,想要冲破封印得到释放。
“王爷……不要……”秦若琳低泣起来,她想起了那天晚上,她就是被一个蒙面的男人扯下了肚兜,她的上身被那个男人吻了遍。
“本王……”慕容青枭深吸了一口气。
“不要……”秦若琳伤心地哭求着,一张脸变的苍白不已经,小手早已经得到自由的,但无力了,她双手落在慕容青枭大手上,想把慕容青枭的大手拿开,可她发觉却无法撼动分毫。
低下头,慕容青枭带着寸寸的侵略,她平凡的外表下,却有着最迷人的身体。
他感到自己的冲动,可他也明白自己不能真正占有她,因为他不可能负责任的,何况她还是他要推给叶少开的。
一想到,她会成为叶少开的妻子,慕容青枭的心里便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越发狂烈地吻着她,觉得他这是在帮着好友调教未来的娘子,是他大方不计较她丑,才肯调教她的,其他女人想让他调教,他还不想呢。
良久——
他终于放开了她,但他却满头大汗了,因为他忍着没有真正地占有她。
秦若琳早就哭得肝肠寸断了。
他根本就是个坏蛋,一边说要帮她找婆家,一边又不停地占她的便宜。
替她她衣服整理好,慕容青枭再把她的唇蹂躏一遍之后,才心疼地搂着她,任她在自己的怀里放声痛哭。
等到秦若琳无声地缀泣之时,他才低哑地说着:“若琳,我……真的是在调教你,在帮你的。”他知道自己这样说很很小人,可是刚才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天知道,他看到她的娇躯时有多么血脉喷张。
秦若琳推开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疼痛,但她也顾不了太多,撒腿就跑。
“若琳。”慕容青枭身形一闪,就把她的去路拦处了。
“若琳。”慕容青枭把她捉进了怀里,紧紧地搂着,安抚着:“我保证以后不再这样了,以后我只亲你行吗?”
“王爷……”秦若琳抬起泪眸,又气又恼,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你要是就这样跑了,我一定会杀了你的那个粗鲁的丫环!”慕容青枭忽然威胁着,让他此时显得更加小人了。
“王爷……你让我以后怎么嫁人?”秦若琳别开视线不看他。
“你还是处子之身,今天之事,你不说,谁知道?”慕容青枭此时就像一个采花贼一样,想采花,又怕负责任,又怕被缠上,又怕被人发现,可他心底对她的渴望远远不止“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