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曲线似乎有某种魔力,牢牢得吸引着我们的眼神。
用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就完成了报道所有的手续,领了警服,还分到了一间宿舍,就在市局大院里,花姐还分给我们一些生活用品,今晚直接就可以入住了。
和花姐聊了两句才知道,面瘫的男同事叫做林火火,来历不明,和小萝莉小夕一样,都是老神棍带回来的,是零号专案组的‘老人’。
葛雷讥笑道:“林火火,好搞笑的名字!”
我随口问道:“那他们在专案组几年了?”
“时间不长,大概也就是三年多!”花姐答道。
“那这三年就没有新同事么?”
“这个你们以后就知道了!”花姐似乎我太想说。我们已经成了零号专案组的一眼,但还是感觉这个专案组太神秘了。
零号专案组的办公室虽然破烂,但是办事的效率非常的高,等我们回到办公室,警官证已经办好了,就放在我们的桌子上。就是觉得同事看我们的眼光很怪,不出是为什么。
再次回到办公室,小萝莉和面瘫男都不见了,老神棍抱着一份卷宗在等着我们。
“这就是你们进入零号专案组的第一个案子,好好的看看吧。我出去了。”老神棍把卷宗交给我就走了。
我和葛雷的办公桌在角落里,我刚座下,葛雷就抱怨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连台电脑都没有,档案还是这种纸质的,省厅不给我们办案经费么?”
花姐很认真的说道:“因为我们处理的案件比较特殊,需要高度保密,所以不使用电脑,所有的文档资料都是采用纸质的,案子破了之后都要收回,确保案件不会泄漏。”
这些规则太奇怪了,感觉就像是从信息时代一下回到了原始社会,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我打开了档案夹,第一页就是一张现场照片,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脑袋不见了!
“靠,上来就这么给力!”葛雷叫道。
我快速的浏览了一遍照片,然后递给葛雷,开始认真阅读文档。
被害人谢平安,今年五十一岁,本市小有名气的收藏家。于两天前在家中被害,头颅至今下落不明,唯一的嫌疑人是死者的妻子,目前已被警方控制。
谢平安的社会关系非常简单,交往的对象多是本市的一些收藏爱好者。死者在本市的收藏圈里小有名气。偶尔也会帮助藏友鉴定一下文物。其妻子是本市的一名中学老师,已经退休在家。
嫌疑人的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警方走访了被害人的朋友以及周围的邻居。在案发之前谢平安的精神就不太稳定,一直说有人要害它。但是朋友们都不太相信。谢平安还报警过,有出警记录,但是没有处理结果。
死者与妻子两人感情良好,一儿一女都在国外读书。邻居反应夫妻二人待人和善,很少与人争吵,也没有不良嗜好。更没听过与人结仇的事。
根据知情人透露,被害人在案发前不久,进了一批古董,价值不菲。但是没有人亲眼看到过。
刑警最初将这个案件定性为谋杀,谋财害命,但是很快就排除了这种可能。案发现场也没有发现被强行闯入的痕迹。
然后在最后一页,我看到了这么一句话,‘因不可知力转入零号专案组调查!’
看到这句我隐约感觉到零号专案组调查的是什么案子了,但是我没有说出来,反正合同都签了,也就只能这样了。因为要面对未知,我隐约还有一点兴奋。
放下档案,我虚心的请教道:“花姐,零号专案组有没有流程指导之类的让我们看一下。”
“没有!”花姐笑着说道:“零号专案组非常的自由,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只要你能破案!”
葛雷叫道:“这个规矩我喜欢,是不是有些不老实的家伙,我也可以揍他们?”
花姐意味深长的一笑说道:“当然可以,只要你能揍的动。”
葛雷得意的说道:“能打得过我的人还真不多,我喜欢这份工作!”
我把桌子上的资料档案又看了一遍,其中两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被害人脖子上的伤口非常奇怪。人脖子上的骨头是非常坚硬的,想要一刀就把人的脖子砍断,需要力量和技巧,还要一把非常锋利的刀。更何况我在照片中没有看到凶器。
被害人脖子上的伤口参差不齐,我不是法医,也能看出来这不像是利器砍的。从照片上看,还有一段脊椎骨从脖子里拉了出来,我开始觉得被害人的妻子十有*不是凶手,一个女人在短时间里很难弄断人的脖子,再把脊椎骨弄成这样的。
特别从照片上看,被害人的妻子非常的瘦弱,体重就在一百斤左右。凶手一定是另有其人。
我的脑子里一下就有了思路,先找被害人的妻子聊一聊,从她的身上肯定能找到线索。
“花姐,我们能不能见一下被害人的妻子?”我问道。
“当然可以,我给你安排。”花姐拿起电话问道:“她现在在精神病院,你还要见她吗?”
“见!”疯子有很多种,装疯也是其中一种,只有亲眼见到这个人才能确定是真疯还是假疯。
花姐拿起电话说了几句,放下电话对我说道:“给你们安排好了,直接过去就行了!提醒你们一句,那个女人现在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