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气说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但还真的让你给说对了。”
“你必须让我们去见病人,不然她可能有生命危险!我不是危言耸听。”我说话的语气越来越严厉,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医生的表情更加的惊讶,看来又让我说中了。他攥紧了拳头,然后又松开,之后又再次攥紧,这个小动作说明他的内心有点动摇。
我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作为医生,你也不想自己的病人出事吧。我们不会干扰你们治疗的。”
“好吧!跟我来。”医生带着我往病房走去。
医生在前面带路,我们小跑着跟在后面,路过一见病房,忽然觉得一阵阴风吹过,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我打了一个冷颤。
葛雷也感觉到了,我们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病房非常的眼熟,我看了一眼门上的号码。正是昨天关胡女士的病房。房间里已经没人了,几名工作人员正在清理什么。
我走到门口一看,房间里的墙壁上都是红色的血迹,一部分已经被清理了。
“停一下,先不要打扫了。”墙上的画的画都是用血画,鲜红的血液就像要滴下来一样。胡老师画的也很逼真,被生生撕裂的人头,巨大的青铜鼎,还有一间红色的老房子。
清理人员看到我们身后医生,这才真正的停了下来。
医生不明白我要做什么,解释道:“这些都是她昨天的晚上画的,她为了画这些流逝了大量的血液,要不是发现早,她失血过多就死了。”
“请你们先出去我。”我不确定的这些画中会不会有重要的信息。自我觉得可能性非常大,画的这些内容对她来说一定非常的重要的,她才会用自己的血画下来。
医生不明白我们要干什么,章要张开嘴问,葛雷说道:“这些画与我们正在调查的两起恶性的凶杀案有关,案件内容需要保密,请你到外面去。”
他大概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从他的职业角度来看,一个神经错乱女人的话不可信,他还是走出去了。
进入病房能明显的感觉到房间的明显比外面低几度,能看到墙壁上凝结着密密的水珠。昨晚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才会有这种阴冷的感觉。
病房里就剩下我和葛雷,葛雷拿手机把墙壁上用血画都拍了下来我。我闻到了刺鼻的味道,顺着气味找到了摆放在门口的84消毒液。这东西会破坏血迹,被擦掉的那一面墙上的画是彻底无法恢复了。
我把注意力转移到墙上画上,从血迹凝结的情况来看,被擦掉的是最初的画,而那栋血淋淋的画是最后的画,还没有完全画完,有一部分血迹还没有凝固。
葛雷盯着墙上画的一颗血淋淋的脑袋问道:“这就快要靠近天花板了,她是怎么画的?”
画的位置很高,葛雷比较高,他也要用力跳起来才能碰到这画的边缘。胡老师没有葛雷高,她想要在咋合格位置作画,必须要踩在某件物品上,而在这个房间里可以移动的物品并不多。
我看到地上的的划痕,胡老师为了作画移动了固定在地上的铁床。对葛雷来说都是跟难做到,以胡老师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移动铁床。
但是她确实做到了,至于是怎么做到的暂时不在我们考虑的范围之内。
我看到了那颗血淋淋的人头,狰狞的面容加上鲜血,看上去非常的恐怖。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就像是活人的眼睛一样。
葛雷说道:“这颗人头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也觉得眼熟,看了一会儿就认出来了,这正是谢平安的样子。胡女士画的是他的丈夫,和我见到几乎有七成相似。胡女士画她老公的脑袋一定是有某种寓意的。
“他的眼睛好像在盯着什么。”葛雷也注意到了。
如果不是盯着我,那就是在看对面的墙壁。我们只要让开一点就能找到答案。
我和葛雷闪到一遍,葛雷踩着砸椅子站到和人头相同的高度,眼睛向一个方向看过去。
“你看到了什么?”我急忙问道。
葛雷抬起手指着血红色的房子说道:“它肯定是在看那栋房子。”
“房子?”我凑过去一看,血房子还没有画完,墙壁上还有刮痕。胡女士就是画这幅画的时候被发现了,她奋力反抗,画还是没有画完。
房子的大体轮廓有了,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能看到一些明显的特征,并不是谢平安的房子,这是另一栋房子,看上去更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