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刘鸽走出了房间,发现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棺材都绑好了,而且抬棺的人也其了,村里面的人也全部到了。
上山所有人都要去送,不过费凡还没有醒过来,没办法戴孝送根叔,根叔到最后连送他的孝子都没有,这不由让人有些黯然神伤。
六公家那边也准备就绪了,根叔和六公都属于凶死,两家的事儿小哥都已经收拾过了,而我要送根叔个六公上山,至于小哥则是在根叔家看着费凡。
我取出两根孝帕戴在头上(所谓的孝帕也就是白布),一根是为根叔戴的,一根则是为六公戴的,看到我的样子,刘鸽也让我给她取两根,也为两位逝者戴孝。
农村的规矩,小辈戴孝帕自然是戴孝,而平辈或长辈则是哀悼的意思,但是农村戴孝和哀悼都有很多种方式。
至亲全身穿孝衣,戴孝帕,而其他人就戴一根孝帕在头上就行了,上山还需要锣鼓队相送,反正就是要热闹起来,也算是让人走的体面些。
锣鼓队也开始吹吹打打了起来,准备就绪之后,六公的棺材走前面,接着是根叔的棺材。
两具丧,整个村儿的人都高兴不起来,刘鸽拉着我的手,我们走在人群的后面,看来昨晚的事对这个城里的女孩儿影响真的很大。
六公和根叔都是要葬进祖坟的,虽然都是凶死,但小哥亲自处理过了,小哥的本事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对于两个人葬进祖坟倒是没有人反对。
……
下葬的事宜进行的比较顺利,我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但是费凡还没有醒过来,不过脸色好了许多,小哥说应该就快醒过来了。
我看着刘鸽的样子,问小哥她会不会有什么事儿?要不要给画道符水?小哥说刘鸽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儿惊吓,身上的魂儿什么的都没问题。
直到晚上,费凡方才幽幽的醒了过来,当看到我和小哥的瞬间,费凡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至于刘鸽我们暂时让她在堂屋等等。
“你们怎么在这儿?”费凡转过头去,他的面色还有有些苍白,眼神有些闪躲,显然他心里什么都明白。
“我们怎么在这儿你心中应该更清楚,告诉我们一切,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小哥面色微微发寒,双眼之中更是散发着凌厉逼人的气势,紧紧的盯着费凡。
而我完全顾不了这么多,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了费凡的领子,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怎么说他也是在这个村儿长大的,怎么连他亲爹都不放过?
费凡想要甩开我的手,本来在以前他能够轻松的坐到,但是此刻他却没有多余的力气,无奈的他冷眼看着我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正准备发怒,却是被小哥拉了回来,小哥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看向费凡:“你身上的血灵蛊已经被废了,现在的你可以说没有丝毫的筹码了,除了坦白,别无他路。”
闻言的费凡脸色大便,口中不断的在念叨着什么,我猜他是在召唤自己的蛊虫,但是半天没有任何的反应,费凡疯狂的从床上怕了起来,冲到了小哥的面前。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把我的蛊还给我,还给我。”
说着,费凡竟然还想去对小哥动手,不过不等小哥出手,我便一把将费凡扑倒在了床上。
我让费凡冷静点儿,要是让根婶儿知道根叔的死和自己儿子有关,我真不知道根婶儿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听到我提及根婶儿,费凡的情绪终于微微稳定了下来,然后他也开始告诉我们一切。
原来根叔也是自杀的!
根叔本来是苗疆一个寨子里面的族人,那个种族世代养蛊为生,因为触犯了寨子的禁忌,根叔年轻的时候从寨子里面逃了出来,潜藏着到了我们这片儿。
然后根叔和根婶儿结婚了,根婶儿并不知道根叔的秘密,最后有了费凡,为了让费凡自保,根叔还是决定教费凡蛊术,而费凡养的就是血灵蛊。
而且根叔告诉了费凡,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掩饰自己的身份,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动用蛊术,因为根叔的族人一直在寻找他,对于这种叛族之人,都会被彻底的抹杀。
费凡也很听话,一般不会在人的面前动用蛊术,而且在外的他时刻都在打听那个寨子的消息,也希望能够帮助自己的父亲。
“别在这儿跟我们编些故事了,你父亲死前为何偏偏代广来过你家,而且他送的那壶酒里面就有问题。”
小哥冷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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