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洛风听到白簌簌的声音,压下嘴角的笑急忙冲过去从白将军怀里夺过人,焦急道:“将军还是我来吧,二小姐以前也常常被打到晕过去,习惯了我在她身边安慰。”
白将军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站起来狠狠瞪着白蓉还有素华清。白将军常年征战沙场,本就是身怀一股肃杀之气,此时面容威严,更是叫人惧怕三分。
白蓉哆嗦着开口狡辩:“父亲,簌、簌簌胡说的,我没有打——”
“来人,夫人无德,教出来的女人心狠手辣,枉为人母,带去思过崖面壁十五日。”
赶来的侍卫毕恭毕敬的点头,“是,将军。”
素华清脸色脸色白了,急忙求饶道:“将军,将军饶了妾身吧,妾身不知道啊,什么都不知道啊。”
白将军并不理会她的解释,冷冷的看向白蓉:“残忍凶暴,品性败坏,枉为人姐,白蓉,为父怎么就有你这么个败坏门风的女儿。”
白蓉愣了下,委屈的哭了起来:“父亲,您竟然说我败坏门风,她不学无术,一点武功都没有,丢光了将军府的脸,你竟然说我败坏门风,你也太偏心了吧,她娘都死了啊!死了那么——”
“啪!”一记结实的耳光煽在白蓉的脸上,白将军冷冷的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没规矩的丫头,谁准你在为父面前放肆,来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再关去面壁。”
柳洛风小声的在白簌簌耳畔道:“闹大了。”
白簌簌抹一把额头的番茄汁,冷冷的勾唇,“这个世上,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要对自己种下的因收获自己得到的果。”
人心是最可怕的东西。对于这两个女人,她没有任何的怜悯,就如同对于被无言杀死的自己,她也没有任何的怜悯。
她们是伤害错了人,而她是信错了人,外表上是她可怜一些,却实际上都是一样的。结果都是如此——没有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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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那白簌簌还有这等本事?”
“回王爷,可不是嘛,看她平时积攥着不发,这一出的离间计,倒用的真切。”
苏子墨唇边隐约荡起丝浅浅的笑,但兴趣不浓,摆手道:“说别的吧,本王听说,最近颇有些麻烦阻止本王寻找神愿灯?”
站在下方身着黑衣的男子有些为难的拱着手,想了一会二儿才道:“是有这么一事,属下想着不劳烦王爷您亲自出手,私下里就解决了。”
苏子墨勾着性|感的唇,桃花眼微眯:“那让本王来猜猜你接下来要说什么。你要告诉本王,计划是完美的,但对手是强大的。你本是可以解决的,但无奈是没解决的。你说你已经尽力,你心里万份惶恐,求本王饶恕你,现在换你来猜猜本王的心思如何?”
那黑衣人满头冷汗,浑身哆嗦着,接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道:“属下该死!刷下该死!”
苏子墨兴致缺缺的扫他一眼,无趣道:“你真是让王乏味,如果宁宁在就好了,宁宁一定会想出一个好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