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夜一走出来,立刻便对着上首的项帝微微躬身,激动道:“城主大人,还请放开禁制,这枚玉牌乃是在下一好友寄来,之前范重逃走之时,我那好友暗中前往追杀。我那好友并非是本城之人,若是他追杀范重失败,回转城池见到鬼尊攻城,定然不会冒然入城。如今他寄来玉牌,必定是有什么好消息,只是因为城池被封锁了无法入内,才以玉牌相告。”
拓跋夜的话音一落,顿时就引起了在场众人还有项帝的注意。
“咻!”
项帝连一丝废话都没有,听完拓跋夜的话立刻便挥手将禁制放开。
阻力消失,那玉牌当即便重新化为一道流光,没入了早就等着的拓跋夜的手中。甫一接过玉牌,拓跋夜立刻便将其贴到额头,幽光一闪,当即便有一道信息涌入拓跋夜的心神之内。
下一刻,拓跋夜将玉牌取下,双目猛地一掀开,立即有惊喜之色闪过。
当即便道:“城主大人,的确是我那好友之消息,他他原已将范重擒住,但在关键时刻却被鬼尊以神念遥控一具傀儡将范重腰斩。不过他还是带回了范重尸体,并言范重在生前曾向他求饶他的虚空戒指中有一物可解南云大城之危。不过他如今被困在城外,无法入城!”
“嗯?”
“真的?”
“砰砰!”
拓跋夜这几句话完,立刻就在大殿内引起了不的动静。
项帝眼皮一掀,同样闪过了一抹惊喜之色,而一众家主们却纷纷站起身来,连气度都顾不上了。
如今可是生死存亡之际,原本众人也是一筹莫展,以为南云大城很有可能就此覆灭,可就在这个时候,却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自行送上门来,也难怪众人失态。
“城主大人,还请让苍云大禁放开一个口子,让在下好友顺利回城,帮助本城度过这一关!”
“不行!”
拓跋夜的要求刚完,却听年轻一辈武者中,忽然有人开口阻止道。
却是一位大族子弟,见众人的目光扫来,此人也是丝毫异色都没有,先是冲着拓跋夜拱手道:“拓跋兄莫怒,弟不是怀疑拓跋兄的人品,只是此事有些蹊跷。正当我们一筹莫展之时,就有这好消息来,众位难道不觉得太过巧合了么。”
话音一顿,此人又对着众人道:“当然,最可疑的一点,只要那时在拍卖会上的人,都知晓范重那时候显露出来的战力。宁兄玄阶下品,却仍旧使用了一枚血髓之精的范重当成玩具般抛飞。尽管那血髓之精也有时效,但至少在一段时间内,范重都能保持在半步地阶的修为,不知拓跋兄你哪位好友,修为如何?能这么快就斩杀一位半步地阶的武者?”
“若按照我的猜测,不定拓跋兄那位好友已经身死了,这枚玉牌只是范重那个内应,耍弄的又一个阴谋!”
“没错!”
“的确有可能如此,范重原本就是玄阶下品,耗费一枚血髓之精后,更是直接拥有了堪比半步地阶武者的实力,除非拓跋兄的好友是一位地阶强者,否则不可能斩杀了范重!”
“哼,斩杀尚且难上加难,更何况是擒下,阴谋无疑。”
“阴谋的可能性大一些,拓跋兄不要上当了!”
……
那人开了一个头,很快的,一众年轻武者中,在那拍卖会上见过范重最后爆发的人,立刻又有几个站了出来,质疑这是一个阴谋。
听到这些话,拓跋夜先是一愣,继而面色一冷,目中更是立刻浮现嘲讽之色。
虽然这几人的怀疑听上去很有道理,不过拓跋夜也不是什么傻子,自是一眼就看穿了他们心底的念头。
无非是觉得自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别人当然也是做不到的。
那时候的范重,将宁海清这个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当做玩具般耍弄,简直完全碾压了一众年轻俊杰们。虽然范重是依仗了血髓之精的力量,但总归还是在一众人的心底留下了不的阴影。
此时骤然听到,堪比半步地阶武者的范重,竟然被拓跋夜的一个好友斩杀了。
拓跋夜在南云大城年轻一辈中的声名并不,与那宁海青相若,作为他的好友,修为、年龄当然也应该和拓跋夜相差不多。这样一人,却能斩杀了那般强大的范重,岂不是无形之中打了他们的脸。加上这其中确实看上去有不的疑点,自然纷纷站了出来质疑。
拓跋夜先是冷笑几下,正打算开口什么。
却见他旁边,一直未曾开口的拓跋家主忽然露出一抹笑容,而后缓缓站起,对着上首的项帝道:“项兄,儿那好友,我也见过,虽然修为看上去没有达到半步地阶的程度,不过在下也相信,若是那孩子出手的话,的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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