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马尚魁,他哪有不知道日和族系的心思呢,心中自是喜不自禁,觉着自己终于有了存在的价值。
日和族系向马尚魁使了一下眼色,那意思分明是在告诉他,是到了该联合的时候了。果然,马尚魁顿时感觉到了身体内有一股子暖流环绕全身,他知道这是日和族系在向自己发功呢,于是,他积极响应,运作体内的血液朝向日和族系发功的方向形成一种默契,很快,形成了一种共鸣。
一旁的白鹤童子哪有不知道这两个鬼东西的鬼把戏,同地藏王菩萨相视一笑,便打定了主意。这显然是要前后挟击,是的,他俩同时围拢上去。虽然说,他俩相互不知道对方究竟要出什么招术,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在对付日和族系的意志上,尤其是在方式方法和策略上,无疑都必须一致,也正因此,接下来就是怎样施招了。那还有错嘛,是的,这就是心灵感应。
果然,日和族系使出一招九神玄功来,别看这一招没有什么太大动静,但自这一招使出来之后,便地动山摇来。显然,这两个人合力之后的能量真是不同凡响,周围的人几乎都站立不住,无法控制了。
那么,白鹤童子和地藏王菩萨该如何做呢?
只见白鹤童子在震颤中使出了一招消颤术,这是一招什么玩艺儿嘛,这么说吧,是始于其内功的低频率传导能量,白鹤童子是专门使用这种能量对付日和族系的九神玄功的震颤,用以消耗这种震颤的。但是,藉此还是远远不够,一旁的地藏王菩萨看得一清二楚,可给力了,他不失时机地辅以一种怀柔之术,换一句话说,就是润色之功用,藉此配合白鹤童子这一招。
那效果真是不同了,顿时,便觉着周围的空气完全凝固了,那是一种相互钳制中的无声作用,是一种有劲使不上的无助之状,是处于一种即将要升华的静止型的崩溃状态。如此情形令周围的人无可奈何,不知接下去该怎么办才好。当然,直到目前为止,似乎不会再有进一步危险发生,大家似乎为此放松下来,不再紧张。
在这一方面,江成焕和张可华表现得尤为明显。原本,他俩以为接下来该是他们要上阵的时候了,可是,见情形又不知道该怎样出手,手足无措,如此一来,他俩便只好缓了缓然后再视情而动。
唉,真正说来,这两个人处于这样一种状态之下真是尴尬又窝囊,怎么说呢?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若是不助一臂之力,是肯定说不过去的,可是,如何使力的确是一个问题。不使劲儿吧,觉着不厚道,要使劲儿吧,又觉着使不上,问题是怎么使力。在他俩内心中,有一种潜在的自卑感,觉着自身的功力同白鹤童子和地藏王菩萨他们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这种场景根本不是他俩的功法能够介入的进去,因而,有一种小孩子推大磨的无奈。也正是出于这种因素才对眼下这种情形不知所措。
那么,接下来该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呢?他们相互钳制着,肯定不会永远这样僵持下去,总有一方会在能量和体能不支的情形之下败下阵来。江成焕和张可华随时注意这种情形的发生,一旦发现是白鹤童子和地藏王菩萨处于劣势,他们俩是肯定要冲上去的。果然,这种情形僵持了约么一个时辰,白鹤童子脸上有了一种不太正常的表情来,江成焕预感到他有点体力不支,再转向地藏王菩萨,也有一丝不太镇定来。
这显然是一种不正常的迹象,虽然不足以说明他俩已经败下阵来,但显然可以证明他俩开始处于劣势,有些力不从心,是一种渐趋渐弱的态势,是不可以掉以轻心的。
再看日和族系,那厮非但没有丝毫的不安定,反而有一丝丝惬意的表情,洋洋得意之状。一旁的马尚魁更是得意忘形,正朝着江成焕和张可华坏笑着呢。这是令人生厌的,在江成焕看来,这简直就是装出来故意气他们的。江成焕了解马尚魁这个人的德性,天生就是属于那种幸灾乐祸、得势不饶人的特性,他自是知道对手处于劣势,胜利在望,哪有不得意的道理呢?尤其,是他看到一旁的江成焕和张可华那紧张的表情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理满足,哪有不趁机在他们面前显摆一下的道理。并且,是属于那种变着法子让他们俩难受的类型。
马尚魁在这个时候有如此的表现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为,在阳间时,他们是死对头。为了相互的利益,那是斗过来,争过去,闹腾得不可开交,个中受尽多少苦难,承受多么冤枉气,哪有那么容易化解的。现在,非但不可以化解,在马尚魁看来,这是难得的报仇机会,怎么可能就此罢手的呢?因而,在看到他俩站在一旁不助阵时,反而有丝丝失落,心中琢磨着如何将他俩调出来,趁机一网打尽。
而江成焕和张可华呢,那心思没有马尚魁那么单纯,他们是既想到马尚魁这个可恶的家伙,同时,想到面临的战斗,相比较,更看重眼前的战斗。因为,这关系到自身的生死存亡,得想方设法助阵。其次,才是马尚魁。他们怀疑马尚魁从中作梗在帮助日和族系,这种货色别指望他能做出什么好事情来。当然,他们不敢确定这个想法,甚至,还以为凭他那德性,那点本事是帮不上什么大忙的,因而,只想到日和族系的厉害。真是厉害啊,两个对付一个,居然还处于下风,可见,这个域外霸主的确是不简单。
对马尚魁,江成焕和张可华俩人是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一定要让他尝到颜色,只是,现在不是这个时候,当务之急,是要帮助白鹤童子和地藏王菩萨摆脱困境,然后,在适当的时候予以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