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嘛!
其实,大家心中有数,谁心里都清楚,除了马尚魁,还能有谁。
“关键不在这儿,”见江成焕这般说,夏可欣跟着说道,“关键是那个告密的人。”
咦,这是个问题,不是夏可欣提醒,一下子竟然记了这事儿。
究竟是谁呢?
其实,这并非是难事,能够沾上边的因素,除了医院那头,矛头一下指向兔子。医院里的可能性相比较来说,较小,只剩下兔子,并且,大家断定就是她。一问,果不其然,就是那个兔子。原来,她是按计划没去单位上街去玩,可是,上街玩也是有风险的,果然,碰巧被刘凯撞上了。刘凯开车路过街上正好看见她在街上闲逛,便停下喊她上车子。冷不丁被大队长叫上车子,并且问到医院里的事情时,她一点思想准备没有,一下子就慌了,还没待刘凯仔细去问,她便竹筒倒豆子,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说出来了。当然,兔子是不知道具体操作的,但剩下的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既然说到了这个份上,江成焕干脆把他们在去道观的路上遭遇的离奇一幕一并说了出来,看刘凯如何分析。刘凯听过之后沉默着,弄得江成焕十分尴尬。正当江成焕准备离开时,刘凯忽然问他怎么看待。江成焕不得不停下脚步,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还别说,他一直觉着奇怪,却不曾想究竟为什么。他同时也知道,这个世界上,人类无法解开的谜团多得去,最著名的有十大谜团,诸如,耶路撒冷哭墙流泪,长白山天池水怪,澎湖海底古文明,一直无解,还有,死亡国漂移石头,天空中降鱼,今儿个,他亲眼看到的悬浮在空中的龙身人脸幻影,在他看来又是一个谜团,哪儿寻解去。这么一想来便回道,说实话,我没有去细想这个问题呢,回答不了。
“据我分析,你看到的幻影,不过是海市蜃楼留下的奇妙现象,”刘凯听了江成焕的回答后,果然地说道,“这不足以大惊小怪,若说怪,只是在那个时间段的偶尔出现,正好满足了你们的好奇心。”
见刘凯这么肯定地说着,江成焕赶紧应道,“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猜测的,只是,那个女孩不这么看呢,她坚信那是神灵显灵,并且,是为了她显灵的。说的惟妙惟肖,跟真的似的。”
“还别说,这才是个待解的谜团,这个女孩究竟怎么回事情,你在协助夏可欣的过程中,注意现可疑点,别落下有价值的线索。”刘凯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听说,女孩总是放不过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啊?”
江成焕见被问,立马显现一脸苦相来。说实话,他是真的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呢,不过,他同时想到了自己孩提时的遭遇,真想把那一段遭遇说出来。可最终还是卡在喉咙里了。因为,他觉着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个来,简直是忙中添乱,搞不好将自己搅和进去,自寻烦恼。
“哪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迷糊中总会乱套了。我也深受其害,恐怕只有等她清醒过来才有答案。”江成焕抱怨着。其实,他内心在犯嘀咕,他同她究竟有没有牵扯,心里没底。
江成焕同刘凯毫无隔阂地交流着,这是同马尚魁不同的地儿。刘凯是比马尚魁年轻,但干这一行当的时间要比马尚魁长,是科班底子,干刑警有显赫战功,这也是让他挑这副重担的根本原因所在。而马尚魁呢,有心结,总觉着自己怀才不遇,至今还是副手,总是怨天尤人,伺机攀高枝寻找更好的出路去。但这些个不是江成焕要关心的事儿,他只顾着同谁容易接触,容易亲近,便满足了。这会儿,刘凯找自己闲聊着,内心自是十分乐意,高兴着的。
“显然,这个女孩应是精神上受过什么刺激,一时转不弯来,否则,不会出现断魂坡一幕,必须尽快找到她家人,有个交待,别总是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你抽时间还是要查一下报警电话,虽说是路过的货车司机,倒是不一定就是这样子,或许,通过这个电话会有惊人的现。我总觉着这个报警人不那么简单,一定要尽快查一下。”
江成焕是绝对听命刘凯的安排,如此便可以避开马尚魁。经刘凯提醒,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但是,这只是做做官样文章,因为,他有九凤的指点。于是,他马不停蹄,直接去了11o调取报警录音来,走走程序,再去通讯部门核查报警手机主人的详细信息。
孰料,就在这个关键点上,生了令人料想不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