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在幽静的高山上,听起来更有那么点独特的韵味。
“还能干什么,明知故问。”
“有我什么事情嘛?”
“没你们什么事情,快闪开。”
江成焕说着,便打算指挥劳工们继续下去。
“焕哥哥,待一会儿,我来帮你吧。”白兔似乎不甘心,继续套近乎,并且显得是那么随心坦然。
如此一来,江成焕有点难堪,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毕竟不同平常,这里有许多人呢,其中还有马尚魁这个难缠的主,尤其,还有金虎呢,大家都是男人,男人心中怎么想的,他江成焕比谁都清楚,这个白兔究竟是怎么了,一点不避讳,不知道男女有别嘛?
“焕哥哥,就让我帮你吧,”白兔没心没肺的样子,“昨晚,我做了一个古怪的梦,梦中,我是你的助手呢,正帮你拿手术刀,递镊子呢,你一点不知道啊?”
切,真是的,这么天真。江成焕心中真有恼火,这不是纯粹让自己难堪嘛,叫他今后怎么做人。正当他准备火时,一旁的卞海波开口了。
“兔子妹妹既然如此热情,不妨接替我们法院的**医做一下笔录吧。”
“好哇,好哇,”卞海波话音刚落,白兔已经跑去将陈法医手上的纸和笔一把抢了过来,“我就负责记录,开始吧。”
白兔说完,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盯着江成焕眨巴眨巴着,在夜幕中别具特色。
江成焕没再坚持说什么,摇了摇头便着手准备开动起来。
“喂,大家还是先填点东西吧,别饿着了。”
这是马尚魁的声音。
“啊,不了,不了,你们先去吃吧,我和焕哥哥抓紧时间先开动起来。”再次出乎预料的是,白兔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同时还挥舞着手势让一旁的卞海波和陈法医去吃。
说实话,江成焕刚刚吃了点心,肚子不是太饿,但是,问题不在这儿,他反感白兔大包大揽,尤其当着不该在场的人的面这么说话,让他无地自容。她凭什么这么迫使他,哪来的底气这么说话啊,以为自己的老爹有几个臭钱,自己是富二代,就可以目中无人嘛,难道他江成焕就不可以先吃了饭再干活嘛?可是,还是因为是在这种场合下,他一个大男人跟谁火去啊!
他闷闷不乐地在阿宝的尸体上折腾着,也不搭理一旁的白兔。
“你想憋死我呀,干吗一声不吭。”
“干活呢,吭什么吭!”江成焕没好气地杵了她一句。
“有你这么干活的嘛,把尸体折腾得滚过来,滚过去,别惹火了,他爬起来跟你打架,把你拖了去。”
“要拖也是拖你呢,反正,他正缺少一个火锅的呢!”
“切,有你这么说话的嘛,你舍得嘛?”白兔翻一下白眼珠子,嘴巴里嘟着嘴。
“我有什么不舍得,反正又不是我老婆,送了去,眼不见,心不烦,省得老是跟我过不去。”
“没良心的坏家伙,看来,我是冤枉替你开小灶了,伤心死了。”
“开小灶?”江成焕一惊,楞楞地盯着一旁的白兔,不知她在说什么。
“你们俩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嘛,你们是替我找了一个好的嘛,那我老婆怎么办啊,这不,她正等候着上我这儿来呢,唉,没有烧锅的女人,真是不方便。要不,择日就娶回家去吧。”
突然,夜幕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显得诡异,却能感觉到一种掩饰不住的喜悦,声音仿佛很大,但显然周围的人都不曾听见,似乎只有他和白兔俩人听见了。
白兔的脸色顿时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