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你怎么知道我是逃跑呢,我那是搬家,那是大人们的主张,我一个小屁孩能知道什么。”江成焕继续粗声粗气。
他俩完全置日和族系度外,显然,马凯丽根本不知道,除此之外,还因日和族系的侵入。
说到这儿,他话音一转,“我俩不要再纠结这些陈年旧帐了,其实,我俩都是受害者,都因年纪太小,经不起事,才留下了后患,若是搁在这个年龄段,断是不会被吓成那样。我现在倒是好奇你当时是怎么记住了我,那么小,又那么黑暗,知道哪儿对哪儿啊,反正,我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谁惊吓了,你若是不说出来,我怕是一辈子搞不清楚。”
“哼,这个问题太简单不过的了,你们家住那儿,谁不知道,再说了,我每天都路过你家门口,你经常蹲在地上玩耍,只是你眼大无光,不把我放在眼里。”马凯丽毫不掩饰。
“噢……”江成焕恍然大悟。
经马凯丽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个情形呢,只是当年年幼,不经事,只顾着玩耍,哪去注意过往行人。马凯丽不同,她比自己大几岁,又是女孩子,成熟早,懂事得多,当然注意到了他,同时记住了他。于是,他接着问道,“不瞒你说,因为那晚被你惊吓,我一直有幻觉,甚至还有……”他准备把见到九凤的经历说出来,但欲言又止,这是万万不可以说出来的,“也不知道那次经历,究竟是祸,还是福。”
“当然是祸事,哪来的福哟,”马凯丽接过话茬说道,“你叫我怎么办,整天生活在生不如死的状态下,你是没有这个体会,要不然,我怎么一直不愿意原谅你。”
“啊,什么,生不如死嘛,不至于吧,我俩是同样的经历,有同样的后患,怎么感觉不完全相同呢,”江成焕说的是实话,那次经历的确影响了他的人生,但也不至于如她所说的生不如死,没想到,这个女人一直沉浸在这样一种心境中,真是可怕,“真是差一点啊,不是我反应快,你那一刀子下去,多危险啊!”
马凯丽没有吱声,她望着江成焕表现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这个女人,虽然比江成焕大几岁,但她长得嫩相,一打眼跟个小姑娘似的,外人几乎看不出来。这样的女人怎么会一直记仇呢,这么多年过去了,好在一直平安,关键时,又化险为夷,真是老天保佑。
江成焕现在亟待搞清楚的是马凯丽的真实想法,要有真实的沟通,他不希望自己整天生活在提心吊胆的氛围中。当然,他无法自信,这么长时间来,他深知马凯丽的思维是跳越性的,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情,别人凭什么不去担心。
“我理解你的感受,因为,说到底,我俩都是受害者,可是,怎么办呢,小时候的事情,时过境迁,无法弥补,”江成焕语气和缓,甚至,表现得有那么点可怜巴巴的样子,“或许,我俩今后还有不一样的人生之路,我俩或许在经历这样一种坎坷之后,换来崭新的明天呢?”
“你真是天真,你以为可以嘛,这么深重的仇恨,说化解就能够化解的嘛?”
“啊,仇恨,还深重,”江成焕十分吃惊,“你怎么可以这样看待这段经历呢,这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