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王宿眉头一皱,低着的头,明灭闪烁不定眼眸似乎倾诉着他摇摆不定的想法。
孙承宗在一旁微笑看着王宿等待着他的回答,他对于王宿还是满怀期待的,毕竟清晨一遇,王宿所说的话,让他领悟不少的道理。
至于朱由检则是淡定的注视着这一切,因为他了解他的朋友,所以无论接下来王宿会说什么,他都不会惊讶。
剩下一个朱由校则是百无聊赖的抬头看着屋顶,随后又低头看着地板,似乎这地板和屋顶有美女似得。
深吸一口气,王宿抬起头来,复杂的眼睛变得清澈,微微扬起的笑容,让他更增加了几许自信,几许魅力,随即,只听见他淡然的开口道:“回老师的话,学生不知。”
闻言,孙承宗楞了一下,而朱由校则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在他看来等了这么久,他还以为能从王宿口中听到什么惊人之语。
孙承宗稍稍就回过神,对于王宿的回答,虽然有恼,但更多的却是好奇,他很想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脑海中到底有着怎样的想法,随即开口道:“哦?能让老夫知道这是为何?”
孙承宗有自己的认为,他认为,天下下能说出不知的人,只有两种人,要么是一无是处,混着过日子的人,一种则是满怀经纶却不知这身本领用在何处,因此不知。
孙承宗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平静的看着王宿,慈祥的笑容,使得处于紧张状态中的王宿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开口道:“不知是因为不知,所以才要问孙师。”
闻言,其余二人听的模模糊糊,而孙承宗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满意的看着王宿,抚摸着他的头,随后便开始正式的授课。
孙承宗讲课很有意思,他不会那样一字一眼的去讲,那样很死板,君不见,生性贪玩的皇长孙此时此刻也全神贯注的听着孙承宗的课,此就足以说明孙承宗的课生动!
教了一堂课下来,快要到结束的时候,孙承宗满意的点头,他没有想到顽皮好动的朱由校竟然这般乖乖的听课。
趁着快要离开之际,孙承宗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随之便开口把它付出实际:“老夫问你们三人,论语为政中有一句是这样说着子曰:君子不器,你们作何想法。”
闻言,静坐的三人,眉头都纷纷的皱了起来,若是单纯的从表面意思上理解的话,那就很简单了,孔子这句话不过是说君子不能像器具一般。
综合孔子的一生,他对于君子的理解是君子不是凡夫俗子,君子应该担负起治国安邦的重任,对内他可以妥善的处理政务,对外,他可以从容不迫的应对四方,不辱君命。
因此孔子说,君子应当博学多识,具有多方面才干,不只局限于某个方面,因此,他可以通观全局、领导全局,成为合格的领导者。
但这里就有一个问题出来了,这样的人物根本就没有,做到德才兼备,可以做到文能安邦,武能治国,这样的人,真的存在吗?
这样的人,不过是孔圣人幻想出来的人罢了,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就是这个道理。
三人都沉默许久,没有一人想要站起来,而此时的王宿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但他却不愿说出来,现在抢风头可是找死。
而当他察觉到坐在前面的朱由检想要站起来回答的时候,立即伸手悄悄的拉了他一下。
被王宿这么一拉,心情激动的朱由检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过来,脸微微一白,随之便恢复过来,一脸平静的看着孙承宗。
至于朱由校则是在闷头苦思,眉头紧皱,一脸便秘的样子,完全没有注意王宿与弟弟的小动作。没有等多久,朱由校似乎用了开塞露,神色舒爽,随即起身,面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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