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以在他的心中,虽然挺害怕这个大伯的,但是也只将他当作了长辈亲人。
“好......好,你知错了就好,你父母泉下有知该欣慰了。”这个侄子是他堂弟的儿子,算起来比正远正兴还要亲一些,只是从小缺乏管教,以至于整日吊儿郎当不思进取,他一直痛心疾首,奈何却管不过来。
这会儿看到他上下一新,再不似从前的模样,他真是从心里面开心,不禁有些热泪盈眶。
“婆娘,去端些酒菜过来,我要同我的好侄儿喝上一杯。”虽然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不过俗话说得好:浪子回头金不换。
“哎,那正建啊,赶紧起来陪你大伯去堂屋坐会儿,我去热几个小菜,今日就留在家里吃饭啊。”伯娘也热泪盈眶,她身为里正的妻子,和里正一样只希望村里的每一个人都争气,看见正建改了,心中也十分的激动。
正建原本还以为会被训上一两句,早就做好了被罚得准备,哪知道大伯和伯娘不仅没有叱责,反而对他犹如正真的亲人对待,心中悔意更浓,对着里正一再地磕头忏悔,发誓以后一定堂堂正正地做人,不辜负族里的期望。
正建陪着里正在堂屋喝点小酒,他没怎么喝,倒是里正喝了不少。关于他消失了几天,里正少不得要过问几句,正建就把他如何赌钱,出老千被打,遇到书敏,之后姚苏又怎么教训他的事情讲了一遍。
里正听了唏嘘不已,说了一大堆教育他的话,声色严厉。
正建小心翼翼地听着,将他的话一一都记在了心头。若是以前,一定觉得里正伯伯又在针对他,如今他心态变了,听到这些严厉地话语,反而觉得那是一种他期望已久的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心里暖暖的,一边承认自己的错误,一边帮大伯斟酒。
“唉......看到你如今知错了,知道长进了,我也心安了。姚老爷是个有本事的,一下子就把你的性子拧了过来,到让我这个做大伯的汗颜了。”说完里正自嘲了一下。
“姚老爷后来还跟我说过话呢,他说若是我再不长进,他就叫人打断我的手脚。我怕他,以后能不好好做人吗。”张正建虽转性了,可是那油嘴滑舌的性子却一下子改不过来,讪讪地说话。
“你若是再混来,莫说是姚老爷,就是我也得打断你的手脚!”果然,里正听他那么一说,立刻又吹胡子瞪眼睛起来。
“是,是,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失望了。”正建立刻赔不是,里正的脸色这才又缓和下来。
“你别喝了,一会儿吃完饭你去你伯娘那儿支二十两银子给惠儿娘送去,你的债是张家的,没理由要她一个妇人替你抗下来。”里正摸了摸胡子,对他说道“年后你就老老实实地听从村里的安排,那二十两银子在你的工钱里慢慢扣。”
“是,大伯,你不提这件事我也会这么做的。”正建原本就是准备来借钱的,这会儿听大伯自己说了出来,他哪里会有怨言,忙不迭地应下了。
这一顿饭自然吃的十分欢畅,看到正建的改变,伯娘一家人都十分开心。
晚饭后,伯娘就去房间拿了二十两给他,千叮铃万嘱咐,要他一定要交还到书敏手上,正建感激地跟伯娘再三保证,伯娘这才笑嘻嘻地送他出了门。
“娘,怎么能直接把钱给他呢,俗语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他再去赌怎么办?”正秀还是不放心,他总觉得正建转变的太快,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
“放心吧,我看得出来,这孩子真心变了。”伯娘说道“人的眼睛是不会撒谎的,这一点你读再多的书也比不过我!”
此时敏院也用过晚膳了,书敏依然跟几天前一样捧着一本讲述谷物种植的书籍,眉头紧紧的。
她发现,虽然天启国是依赖农业的大国,但是实际上谷物的种植还是十分落后的,文中提到风调雨顺的年份,一亩上等田地最高能产八百斤粮食,记忆中,张家每年的亩产也在六七百斤之间,他们家还算是村里最会种地的人家之一,这么说来,这水稻的提升空间还很大啊。
可是,其中的关键在哪儿呢?
种地她是个外行,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她结合书本开始回忆起前世乡下种地的情形。
犹记得那时候她还小,在奶奶家见奶奶给稻种催芽,稻种长了芽以后就均匀地洒在田里,然后附上塑料薄膜,等到这些谷子发芽长大到一尺左右,那时候天气已经暖了,就把这些秧苗重新移植到田里。每棵秧苗之间都会预留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空隙......
可是在这里,她的记忆中,似乎没有催芽和移植的过程,难道问题出在这里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