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夺了上官姓氏,她不过是民间的女子,与上官家没有一点关系!”
云康的一声外公叫疼了上官泓的心,可是上官妃暄被逐出上官家族的事情早已皇榜告示了天下,就算面前的两个是他的亲外孙,他也是不能相认的。
“你们两个冥顽不灵,便去刑堂领罚吧,不愿意抄院规,就去练武场蹲马步,不蹲完一个时辰不许吃饭!”
上官泓挥挥手,一脸愤怒的离去。
皇埔鄂和司徒峰冷笑着望着地上的两兄弟,目光中闪过一些戏谑“私生子也敢乱攀亲戚,呸!”
说完便招呼一旁的孩子们扬长而去。
“哥哥,你疼吗?”云康看着扬长而去的同学,受伤的眼神闪过一些悲愤,怎么会这样子?京城一点也不好玩,他想念临江镇,想念百里村的大哥和小妹。
“我才不疼呢!你别哭,等我伤好了,我一个一个找他们麻烦去。”云泰揉一揉受伤的肩膀,表情吱牙咧嘴。
怎么可能不疼,不过心中的愤怒更甚,他是谁?他怎么可能就这样白被欺负了?
司徒疯子,皇埔鳄鱼,你们等着,我总有一天要把场子找回来。
“啊欠,啊欠,啊欠!”这堂课大家都在练字,丰安突然间连打了打了三个喷嚏,握笔的手抖了抖,雪白的宣纸上的泰字立刻就污了。
刚刚他写的是否极泰来,写到泰字的时候就想起了远在京城的好兄弟,结果就打了喷嚏。
难道二弟三弟出事了吗?丰安揉了揉鼻子,心中闪过一些不安。随即又摇摇头表示自己想多了。也许只是昨晚着凉了吧。
“丰安哥哥,你的纸脏了,这张给你。”杨儿看到丰安的宣纸上的墨渍浸染了一大片,连忙给他换了一张新的宣纸。
“谢谢弟弟,我写的快,你不用管我,不然你就来不及练完所有的字了。”丰安感激地看了杨儿一眼,低声说道。
“嗯嗯,我们写完字就可以回家了,楚风叔叔不在家,丰安哥哥你今天要继续连武功吗?”
“嗯,练武切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必须时刻谨记。”丰安轻声说道。
“啪啪”听到孩子们的窃窃私语声,正秀手中的戒尺在桌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丰安杨儿相视一眼,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专心致志地练起了书法。
姚苏望着笑颜如花的书敏,看着她提着大包小包地菜品走在田园间的小路上,心中郁闷不已。
“地主之谊,我怎么就信了她!”他心中苦笑一下,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也提了不少东西,小心翼翼的走着。
“大家都过来吧,姚老爷请大家吃好吃的。”书敏冲着田间的人们喊道。
“有什么好吃的?”正建耳朵最尖,老远就听到书敏的声音,飞奔着过来。看到书敏和姚苏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赶紧接了一部分过去。
“姚老爷,您怎的亲自送吃的过来?”正建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到一个仆人,心中微微有些纳闷。
“我们是骑马来的,马车太慢了。把东西都带回草庐吧,马上就中午了,大家赶紧洗洗过来吃饭。”不等姚苏回答,书敏就接过了话茬。
听到书敏的声音,大家都陆陆续续回到了草庐。书敏看到,那一百亩的田地周边,每隔一段距离,他们就升起了火炉,整个田间的气温明显要比外面暖和一些。
“秦夫人,你的办法我看行。”正顺笑着说道,虽说这样挺花时间和成本,可是跟两季稻的诱惑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
“呵呵,这火炉不能断,尤其是晚上,大家可以轮流值班,千万不可以累坏了,接下来就是春种,累坏了可就麻烦了。”书敏说道。
大家听了,心中觉得暖暖的。
“这是姚老爷特意在醉风楼定的饭菜,还有太白居的一坛子竹叶青,咱们也今尽地主之谊,借花献佛,好好招待一下贵客。”
在座的都是好爽的年轻人,听书敏这么一说,大家立刻热情高涨,拿出碗筷酒杯,拉着姚苏一起,尽起了地主之谊。
一坛子竹叶青,在大家的热情招待下,小半坛子进了姚苏的肚子。
村民朴实,大快朵颐,姚苏也被这热情感染,即使喝得脸红耳赤,也没有运功散酒。只是当他望了望一旁幸灾乐祸地女子,心中不禁苦笑骂道:
拿我的借他人的手尽地主之谊,我特么还那么高兴,我是有病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