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这么些年,多多少扫认识了不少生意上的伙伴,本来信心满满,决心做出一番成绩。
谁知刘家事先得到了风声,他一入京就被刘家的人打着合作的幌子骗去,私下扣押了起来。
“不肖子,竟敢勾结外人谋夺家族生意,赐家法!”刘浩远偏听偏信,将二人先是狠狠地收拾了一番,关押在祠堂里。
“大哥,打死了也不过是死了个废物,到时候还得多送出一副棺材,倒不如废物利用,让他们戴罪立功。肥皂咱们可不能放弃,听说兴盛商行已经拿下了东区和南区的代理权,咱们可不能再等了。”正房二老爷刘浩志提议道。
“他兴盛商行不是只有酒楼和漕运吗,何时染指杂货铺这种小盈小利了?”刘浩远闻言惊道。
“还不是肥皂有利可图,咱们的杂货铺大都在这两个区域,日后必定受打击非小啊。”刘浩志摸了摸胡子,心疼不已。
若非那个叛徒,这些生意都是刘家的!想到这他咬牙切齿。
“百里村秦妇不知好得,我要让她知道得罪了我刘家是何下场!”刘浩远想起那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心中怒火是更甚。
“若是从前,对她是以小惩大诫也没什么,可是现在她有兴盛商行撑腰,咱们再想动她,难咯!”刘浩志惋惜地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我们还真怕了一个妇人不成!”刘浩远没好气地说道。
“还能补救,我不是说了废物利用吗,那个人咱们可以好好利用一番。”刘浩志摸着胡子,仿佛说的废物是一个东西,而不是一个人。
祠堂冰冷,刘子恺被扔在里头已经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没有人送饭送水,他带着伤,全靠用手接着屋檐下滴落的雨水喝,才得以活命。
“不孝子刘子恺,勾结外人谋夺家财你可知错?!”三天后,刘浩远,刘浩志,还有刘子恺的父亲刘建和带着家奴再次来到祠堂。
“哈哈,人长一张嘴,怎么说都行。你说我错,我说我没错,只恨我蠢钝,居然还是信了你们!”刘子恺满身伤痕,蜷缩在一旁,眼皮子也没抬一下。
“混账东西,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吗,你眼中还有没有尊长,还有没有刘家!”刘建和看着地上如今连乞丐都不如的庶子,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是已经被逐出刘家了吗?哪来的刘家,哪来的尊长?”刘子恺冷笑道。
“子恺啊,当初逐你出家门也是逼不得已,只要你认错,将功折罪,刘家还是你家,临江镇楼上楼还是你的。”刘浩志此刻唱起了红脸。
“你们想要怎样?”刘子恺问道。
“很简单,秦妇不是信任你吗,只要你回去,乘机把肥皂的配方拿来,我替族长做主了,不仅让你回来,还把楼上楼的份子拿出一层,分与你那支。”刘浩志“慈祥”地说道。
闻言刘建和欣喜不已,连忙劝说:“子恺,那可是楼上楼啊,你赶紧答应了,爹想你赶快回来。”
“哈哈......”刘子恺仰天长笑,牵动了满身伤口也不在乎“刘家,还能再不要脸不!”
“竖子,你说什么!”刘建和扬手甩了他一巴掌。
“侄儿莫动气,年亲人不懂事,给他些时间慢慢考虑。咱们走吧。”刘浩志收起笑脸,警告地望了眼地上的刘子恺,说道“隔天送一次饭,莫让他死了。”
“那伤呢,子恺少爷的伤到现在还没上药呢?”有仆人恻隐,多嘴问了一句。
“死不了就行!”刘浩志甩袖离开。
“那你们是如何逃出来的。”听到这里,诸葛奇奇打断道,他对那些家族内部恩恩怨怨不感兴趣,直接问出了关键。
“掌柜的和我是分开关押的,我只是个下人,刘家对我只是稍作严惩,关了三天就打发我去做粗使活计。在掌柜被关的第十天,我听说大少爷回来了,就设法见了一面。
在刘家,大少爷对掌柜一直不错,他听闻后找了老太爷,也不知说了什么,老太爷就把掌柜的放了。
可是当时掌柜的已经没了半条命,被他们随意丢弃在门口。或许是大少爷打了招呼,我也一并被放了出来。
只是掌柜的伤没有及时治疗,上了肺腑。我们被赶出来,身上的钱财也不够请好的大夫,最后掌柜的就越来越严重,到如今......呜呜,都是刘顺无能啊!”刘顺再次恸哭。
“秦夫人,里正大老爷,我们掌柜的宁死也不肯出卖你们,他如今已经没有去处,还望你们收留,刘顺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们的。”刘顺忽然跪下,朝着书敏等人磕头。
刘子恺伤的太重,路上的大夫早有断论,即便能治好,也是废人一个,再难像正常人一样了。
“你起来吧,孩子。我们百里村不是没有人情的地方,也不少你们一口吃食,一个住的地方。”张里正不忍,赶紧扶他起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