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一网打尽的,没想到多了几个漏网之鱼!”其中一个手握大刀的凶汉子说道“大家伙还愣着干嘛,赶紧搜啊,一个人头能换十斤大米呢!”
立刻有人开始朝着何守御他们方向搜罗过来。何守御感知了一下他们的气息,发现他们不过是一些会一些拳脚的普通人,其中也就凶汉子武功稍微高强一些。于是便不与他们纠缠,直接献身将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跪地求饶。
凶汉子一看情况不对,提着他的大刀就想**。没想到阿牛在空中连翻了两个跟头就站在了他的前面,阿牛手中的武器是一把铁棍,铁棍轻松搭在凶汉子的肩头,那汉子便下跪求饶了。
“切,真**意思。”阿牛撇撇嘴,单手提了凶汉子便来到了大家面前。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有何目的?”树德此时已经挣脱了树网,站在凶汉子面前准备审他,不成想林中突然传来嗖嗖嗖的声音。
“小心!”阿牛反应快,伸手夹住了一支射向树德的短箭。而其他人一时大意,或是方向不对来不及救援,在场的几十名劫匪齐齐中箭倒地,而因为树德阻挡了视线的凶汉侥幸活了下来。
“什么人?”何守御带着阿虎阿德立刻追了出去,树德惊魂未定,凶汉更是一脸惊恐。
“我说,我说,我说了你们可得保护好我。”凶汉再也不凶了,满脸的横肉憨得不行。
“那你还不快说!”树德踢了他一脚。
“我们本就是西边的难民,躲在这天都山脉里靠打劫过点小日子。昨天突然收到一封信,说让我们在这里等着,有人经过便杀了,每个人头能换十斤大米。”凶汉眼轱辘转道:“早知各位是官差,又有这么大的本事,打死我我也不敢打劫你们啊。”
“你撒谎吧?听说难民们都十分拥护现在的流匪,你们怕不是其中的一员?”程晟故作肯定,将他扣上流匪的帽子。
“大人你可不能乱扣帽子,这一带有流匪不假,可是我等还**加入他们呢。”汉子辩解道:“我们这一小团伙人也就抢一些过路人的财物过过日子,可从来**伤过人性命。流匪那不一样,不管有**伤过人,那都是死罪!”
“你倒是明白得狠,不过你说你**伤过人性命我可不怎么信,今天若不是我们有些本事,可都要交代在这里。”程晟诱导说:“除非你有流匪得消息,告诉我们,我们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官爷啊,你可不能不信我啊,我真的**杀过人,实在是饿极了没办法,顶多算是杀人未遂吧。”汉子诡辩道。
程晟摇了摇头,不听那一套,拔出他的官刀,用大拇指摩梭了一下锋利的刀刃:“既然**价值,我便只好就地正法了,反正你的兄弟都上路了,他们都还等着你呢。”
官刀又宽又锋利,斑驳的阳光从树叶中射落在刀片上,程晟握转刀片,阳光反射在汉子的额头之上,又渐渐下移,直到他绿豆大小的眼睛上,明晃晃得,射得他睁不开眼,仿佛那大刀随时都可能落下来掉落在他的脖子上。
树林林静的可怕,程晟多*来与贼人的谈判的经验让他胜券在握,心中倒数着十,九,八,七......
“好了,我说我说。”汉子承受不住这濒临**的感觉的压力,开口说道:“具体的位置我不知道,但是我曾经在一条河流旁边见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