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们几个都不识字,看着上面苍劲的字体,猜了许久也不知上面的内容。
“给我看看吧,我念给你们听!”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凉飕飕有气无力的声音,四人吓了一跳,默默回头望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眼神暗淡的*轻人半躺在囚室里边一块凸起的石头后面,大半个身形都被石头挡住,只露出上半身小小的一截。囚洞内光线晦暗不明,愈发衬托得此人像是刚从地狱里爬上来的病鬼。
“你还活着?”想必他就是大当家劫持来的那位米行少爷吧,可是这模样是个活人吗?
“还有一口气,你们说的信,可否给我看看?”徐若华抬起他苍白的脸,一双眼睛忽然黑的有些吓人。官兵的来信?一定是家中老父亲找官兵来救他了,他想。
“好,给......你......”其中一人将信纸重新揉成了一团,扔给他,小纸团滚到他的脚边,他默默捡了起来,摊开纸团,借着囚洞上方的小孔传来的几缕光线,迅速浏览了起来。
“哈哈哈......”他看完信件,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笑啥?信上写着啥?”四人面面相觑:为何大当家看了一脸怒容,这个家伙却大笑不止?难道他疯了吗?也对,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关上几日,每每还要遭受突如其来的折磨,不疯掉才怪。
可是他们几个真的好奇信件上写了什么。
“告诉你们也无妨,你们且听着。”徐若华重新摊开信件,对着上面的字念了起来:“投石问阵法,降云且真重,是谁放歌声,唯有天明镜,一腔满热血,地龙有翻身,出落至江东,路路得畅通!”
“说的啥呀,不明白。”听完大家一脸愣逼,读书人真是麻烦,好好说话不行吗?比如二当家,也时常念一些莫名其妙得东西,挺令人伤脑筋的。
“大当家明白吗?”四人突然八目相对,据他们所知,大当家的水平也就仅限于识字,真的明白这首诗说什么了吗?
气氛突然有些凝固,若是大当家真的**看懂这首诗,那么他的愤怒时装的,时故意挑起战争的借口。
“你是那位大少爷吧,你懂诗,能解释给我们听听不?”他们忽然开始十分不安,有种大祸将至的感觉。
“你知道有何用?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罢了。”徐若华故作深沉,阴阳怪气地说道:“若是你们是个能当家的,或许还能救救大家。”
“我们带你去见二当家!”
“你别听他胡说,说不定这首诗也**什么大不了的,他就是想骗你带他出去!”
“没错,我们现在都自身难保呢,可不能再闯祸了,不然阿东那小子一定咬着我们不放的。”
“可是,*一大当家的真的闯了祸事,二当家不知情,三当家又不在,我们该怎么办?”
讨论声又陷入了死寂,徐若华也不急,双手枕着头,靠着大石躺了下去,闭目养神起来。